小白写好药方,庄茹拿畴昔看道:“好怪的方剂,有一半的药很常见,另有一半的药我都没传闻过。”
“回魂仙梦”这个称呼很奇异,实在说白了也简朴――就是身临其境回想起曾经历过的一个场景,在必然前提下神识穿越时空回到畴昔。这门神通只是修行的一种帮助,比如有佛门弟子修炼此类“回观”之法,于定境中重历此生爱恨铭心各种,并以秘传心法一一化灭,以堪破尘凡超脱此岸。当然,这类神通也能够纯真用做追思畴昔场景的一种手腕。
庄茹的表情却比小白想像的要安静,她也看着药方道:“别的药我不清楚,但‘文王一支笔’我晓得确切有,在一部风景记载片内里看过,它是荆襄市一带某个叫神农架的处所的特产。”
白江民的神采有些僵白,没说话闭上了眼睛。金爷爷用刀尖在他伤疤绝顶轻巧的一挑,划开了一个小口儿,血流了出来。然后又拿起几根金针缓慢的插在手臂的几个位置上,流血止住了。
金爷爷:“这叫金疮断续胶。”
躺椅的右扶手上垫了一块木板,铺了一块洁净的白棉布,白江民的手腕和手肘都用纱带牢固在扶手上,中间暴露的小臂上有一条深褐色的刀疤。这刀疤有三寸长,是小时候留下的,凸出皮肤一线象一条大蜈蚣。金爷爷坐在椅子左边的条凳上,满头银丝如雪,面色温润好像暖玉。长条凳的一头放着一个黄色的皮卷,皮卷已经翻开内里是一排细如毛发的金针,而金爷爷手中拿着一根颀长的小银刀。
任何神通都不是全能,由神识策动总有未及之处,讲究的是机遇与“法力”。小白的定坐工夫第一次证入“形神相安一体”境地,心中唯有一丝激烈的执念并没有真正放下,机遇偶合恰是策动“回魂仙梦”的心法,面前所见恰是执念中所想见。他未得师传口诀,偶然中误打误撞暗合心法,当时仍然懵懂,但小白不体贴这个,已经被定境中所历吸引――
吃完早餐,庄茹拿着药方出去了。小白站起家来活动了活动受伤的腿,感觉已经没有太大的毛病,本身昨夜运功竟偶然中有了疗伤的结果。他想到了白毛――这头驴如何回事还能轮转三世都是驴,不幸这一世又是放血的命了,小白要配药也得取驴血。
“金爷爷,这是甚么针?插上去就不流血了吗?”小白在一旁问。
金爷爷呵呵笑道:“不是针能止血,我用金针刺激他的穴脉,引发伤口四周的毛细血管收缩,能够临时止住流血。另有几根针是麻痹感受神经的,能够临时止痛。”这位老中医说出来的话很专业,看来他也是懂西医的,如果用传统的中医术语解释小白恐怕听不懂,就算他如许说当时的小白也没听太懂。
白少流:“那如许吧,你先把方剂上能配的药配好,别的的我本身再想体例。……用度另计我来付,不要算在河洛个人帐上。”
白少流:“专门用来治伤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