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煊愣了愣,□俄然就被那双温热的大手重柔抚摩,刚泄过一次的**自是接受不住如许的挑逗,很快又开端翘开端来。
胸口俄然就遭到如许惊人的刺激,易时煊口中一声闷哼未经思虑就溜了出来。本来就已经泛红的面庞更是情难自禁地涨红,半睁着的迷离星眸看了看上方的天花板,然后缓缓闭上眼,仿佛是要健忘胸前带来的各种刺激似的。
身上俄然多出的重量让易时煊脸上又是一红,梅鲁那儿还埋在体内,仿佛随时都有能够会舒醒普通。想到此,易时煊脸上神采变了变,他不晓得梅鲁感受如何,可他感觉做完后挺累的,临时没有精力再来第二次。
最首要且敏感的一部分被那只炽热的手掌紧紧包裹,易时煊倒抽一口冷气,还没得及吐气,那只手就谙练地揉捏着非常敏感的顶端,时而轻得像是蚂蚁在爬,时而重得他呼吸困难。
疼痛过后,模糊带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但他还是一向紧闭着唇。像是为了让他吐出声音似的,梅鲁进入得越来越深,度也是越来越快。俄然被撞击到体内某一点,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声音溢出口中,沙哑而性感。
接下来,天然又是昏天公开的缠绵。易时煊不晓得他们到底是做了几次,只知梅鲁就像百来年未做过那样,不竭地挑逗他的**,然后又进入他的身材,直到他再也使不上力量说一句话,梅鲁才放过了他。
“你先起来,我要去浴室洗洗。”一番**过后,满身都是粘腻,易时煊只想洗个舒爽的热水澡,然后就好好睡觉。
跟着进入体内的手指越来越多,内里亦被撑得越来越难受,模糊当中还异化着一丝奇特的感受,竟让易时煊内心生出一丝莫名的巴望。
易时煊的声音全数梅鲁堵在腹中,但前面越来越清楚的快感倒是不竭地刺激着他的脑袋,嗓音带着一丝哽咽,沙哑性感地要求道:“梅……梅鲁……别……那么快……啊……”
梅鲁可贵红了脸,伸手帮他揉着太阳穴,柔声道:“我们结婚那么久,但却只是纯真地同睡一张床,好不轻易你才情愿和我做这事,内心欢乐过甚,就不管不顾做了那么多次。”
那一声极轻的闷哼却让梅鲁接下来的行动更加顺畅,口中还在吮吸着红果,双手揉捏着圆翘的臀部,不急不缓地落到那紧紧闭着的处所。让人感觉耻辱的处所俄然被人碰触,易时煊身材不由自已地颤抖,微微展开的眼眸多了一丝腐败,但却没有出声制止梅鲁即将要做的事情。
梅鲁一向沿着易时煊的下巴往下亲吻,路详确致的喉结,锁骨,最后落到胸膛上两粒诱人的红果。前次就在这一刻被人打断,但此次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再受任何滋扰,不然他们今后怕是连欢爱的时候都难以空得出来。内心这般想着,张嘴就将小巧诱人的红果含入口中吮吸。
易时煊倒是俄然感觉满身难受得紧,不管是被人忽视的前面还是没了手指收支的前面,仿佛都有些令人羞怯的巴望。此时,他已被挑逗出最实在的**,昏黄的双眼略带不满地瞪向梅鲁。
易时煊收回击,双手攀上梅鲁的后背,两双一样温热的手掌不时在相互身上游动,唇舌像是舍不得分开似的,一向胶葛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津沫沿着嘴角流出,梅鲁眸色刹时又暗了暗,舌尖眷恋似地将那些含混陈迹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