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身材,指尖逗留在小腹下方兰波刻上去的名字,代表激烈占有欲的疤痕薄薄地铺在坚固紧实的小腹肌肉上。
兰波点点头,摊开掌心。
“?”白楚年总感觉哪不对劲,这只胡蝶实在狗腿了点。
“我的小乖乖,我要如何安抚你呢。”兰波捧起他的脸,凑到他唇边轻声勾引,“来接吻吧。”
他记得本身出了很多汗,但现在身上很洁净,像洗过澡,不过他只记得梦里有人和顺地舔舐着他的脸颊,耳垂和头发,和顺温馨的信息素一向在他身边,从未分开。
“乖乖,你甜睡以后一向抱着我,在我身上乱啃乱咬,要不是看你哭哭啼啼那么不幸,我必定不会只脱掉你的上衣。”兰波发觉到他的踌躇,抬手搭在白楚年发间揉了揉,放纵笑道,“我太宠嬖你了。”
“之前说过话,你应当也见过他的,多米诺,在三棱锥屋遇见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