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抬头看了看,矗立的椰子树上挂着四个椰子,嘀咕了一句:“你看那椰子熟了没?我好渴。”

白楚年忍笑:“和你挺搭的。”

白楚年提起兰波纤细的手臂,按着他翻了个身,嘴唇在他后颈如有若无地蹭过,吸他信息素的淡香。

“嗯,等一下。”白楚年拉起他的手,撩开本身背心下摆,拿着兰波的一根手指在胯骨位置划了一条蓝色直线,三厘米长。

他背上尽是班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如何也消弭不下去,伤疤构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说话中代表被放逐的标记。

“……嗯啊。”

“好。”

两人坐在漂泊小岛上,一人抱着一个烤扇贝吃,腿趟在清澈的海水里。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惊骇,嘴里呢喃着烫,我晓得你不是嫌我,是想起悲伤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材,“把岩浆忘记吧,只当我在抱你。”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垂垂构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充满整背,袒护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和队员联络完,白楚年大抵放下心,放下通信器,瞥见兰波单独坐在水边,望着无垠的海面。

又划了一道,两厘米长。

“熟了。”兰波的鳞片闪了一下金光,一颗成熟的椰子松动了掉下来,刚好砸在抛弃的贝壳上,切开了一个口,能够直接喝。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陈迹,发明本身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那就一向戴着吧。”

“这个。”白楚年昂首勾起颈上的项圈,“你平时拿着有效吗,你用不着的话,我替你收着。”

“那是甚么?”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你受委曲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曲解你,连我也曾经曲解你抨击你。”

“……不算吧,得观光才算。并且是长途观光。”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成消逝的。”白楚年冲动地吻他。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用耗费?”

“没事。归正我们已经有一支样品了,之前在三棱锥屋拿的阿谁。只要不让他们拿到就行。”白楚年伸了个懒腰,手搭在兰波晒干的金发上揉了揉,“出了甚么新才气?”

“……”兰波推开白楚年挤在中间的脸,“你明天好黏人。”

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去哪了。”

腰间俄然一紧,一双有力的alpha手臂圈住他,白楚年从背后黏上来,把他抱到本身两腿之间的空地里,低头亲他发顶。

白楚年看似被锁链项圈监禁着,实际上则在垂垂把握主动权。

“HD药剂,被我吃了。”兰波低头拨拉着贝壳里剩下的几块肉,“他们人多,我又急着找你。”

听毕揽星陈述说,他们发明了藏在制药厂里的幸存者,以及大量用于做活体尝试的被买卖人丁,照片和陈述他连夜赶完了,交回了总部。并且何所谓领人活捉了伏击他们的尝试体魔音天蝉,现在正在鞠问,等他归去应当就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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