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现在去哪儿看啊。揽星那孩子很殷勤,拿着线索返来乞助的时候已经带了抢救小组去了,我给他们配体味毒剂一并带去,既然是在海里泄漏的,浓度想必不会高,你一贯慎重,如何这回反而毛躁起来。”
撒旦淡淡道:“哦,本来是你杀了他。这个我倒没推算过。但这窜改不了甚么,再见,神使。”
“幸亏是在海里,氢氰酸浓度不会太高,上来的一起上也一向冲着水,没甚么事。”
“是。”
一股岩浆缠绕到兰波手臂上,滚烫地灼烧着他,兰波抱动手臂一头栽到地上,痛苦地用另一只手撑着地板。
研讨员颤抖着答复:“妖怪撒旦。潜艇尝试室里统统人都被杀了,救救我,不管你是谁,请你救救我。”
撒旦从怀里拿出一块金色怀表,按开弹簧扣,内里有一面小的镜子,镜子里显现着某个斗室间里堆积如山的研讨员尸身,看上去他们都像死在荒凉似的,皮肤干枯抽巴,骨瘦如柴。
怀表上的数字向后退了一格。
韩行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抱愧,教员,这么晚,实在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