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伤害了,会如何样?”白楚年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找补了一句,“本意不是伤害,是为了救人。”
撒旦并未躲闪,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兰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用一种虔诚祷告的姿式面对兰波。
白楚年几乎在他惑人的嗓音里沉湎下去,俄然用力摇了摇脑袋,撑起家子:“等等,我返来找你有端庄事。我走的时候时候还太早,就没唤醒你,去食堂带了份饭返来趁便接你。”
白楚年望向兰波的眼神有点苍茫和委曲。
审判室内的两人俄然听到背后玻璃砰的一声巨响,转头看去,兰波的右手穿透了防弹玻璃,掰掉几块碎片,从内里爬出去。
“你还介怀这个吗。”兰波问,“断根也不难,会痛,忍着,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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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多摸摸。”alpha闷声说,“我不想老是我来寻求你。”
白楚年:“……”
“让我看看。”兰波垂眼打量他,弓下背,靠近他的胸膛察看,指尖在白楚年胸前的伤疤上悄悄蹭了蹭。畴前在培养基地时,兰波为在混战中博得进入研讨所的机遇,反手将庇护了本身一起的白楚年胸腹扯开,让他重伤传染落空进入研讨所的资格,那道伤疤直到现在还没减退,只是跟着时候的推移变得浅了。
“你真是海妖塞壬吗。”白楚年问,“是你在利诱我吗。”
兰波盯着他。
“看来你已经把握了诀窍,那明天就不消再练了。”兰波收回白楚年膝下的死海心岩,玄色晶石熔化后又朝着白楚年飞去,扣在alpha脖颈构成项圈,项圈后延长出一条锁链缠绕在寝室床头的铁艺雕栏上,使得白楚年被箍着脖颈抬头困固在床上。
兰波微抬食指指尖,在alpha唇边做了一个假行动,让白楚年觉得他要把手指放进本身嘴里,因而伸出一点舌尖,兰波却把手指伸进项圈和他脖颈间之间的裂缝,试了试松紧。
“哟,甚么样儿的灾害呢。”
兰波垂垂松开了手,手垂在身侧攥了攥拳,没法再对撒旦做甚么。
“……如何才算信徒?”白楚年问。
嗅到氛围中神使的气味,撒旦缓缓抬起眼睛,眼神淡然无趣。
“为甚么,”白楚年仍旧闷闷地问,“我极度沉沦你,越来越严峻,几个月前还能保持明智,现在却节制不住了。我能够甚么都不做,就这么和你待着,身材和心机就会趋势你,想触碰想亲吻,想让你的气味沾满我满身,想让你无时无刻不抓住这条链子,我不想你松开链子,会感觉身边一下子空了。”
“不。”白楚年喉结悄悄动了动,双手用力抓住兰波细肥胖薄的腰,乃至于指尖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审判室的窗户开着,为了制止撒旦在封闭空间内利用分化才气,不过窗外安装了电网和护栏,撒旦没法逃脱。
“我瞥见了季世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