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另有一个小的单页日历,过一天撕一页的那种,兰波顺手翻了翻,偶然间发明有一页用红色的笔划了一个叉号。

兰波抱着曲起的鱼尾坐在地上,背靠墙壁,一只手抓住白楚年的脚腕:“在内里这么久,睡着了?”

会长平常极少上来,看模样已经在电梯间待了好久,手中的文件袋已经被指尖按出了一点凸起。

兰波发觉明天的小白不太普通,但还没来得及说甚么,俄然被腺体上的刺痛惊了一下,两颗尖牙深深咬在了他脆弱的腺体上,用力吸吮着腺体中充盈的信息素和淡淡的血液。

“听着你沐浴下饭,本来你喜好一小我在浴室里数**上的倒刺,以是到底有多少根呢。”

餐桌上,兰波用伸长的尖爪扎着扇贝肉吃,白楚年渐渐走了神,视野落在兰波的小腹上发楞。

那笔迹很深,并且透到了上面的几页,留下的划痕恶狠狠的,像怀着非常深重的仇恨画上去的。

虽说如愿obe了,但竟然是在餐桌上,白楚年老是跪着亲吻他,眼中的沉沦和崇拜近乎猖獗,像个偏执的xie教徒。

“珍珠一早就被送到研讨所总部了,你进不去的。并且没有效了,你抱有幸运也是没有效的,它死了,我当然晓得,你只会绝望。”

“老婆。”白楚年没甚么胃口用饭,胃里胶葛着犯恶心,俄然站起来绕到兰波身后,弓身搂着他脖颈黏道,“我们去把珍珠拿返来好不好啊。”

“别别别,我现在去海鲜市场看看有没有你喜好吃的。”

“randi。”兰波歪头看他,“盯着那边看是想和我obe吗。”

不太小白的变态表示反而让兰波感觉怪怪的,他顺着天花板爬到密室墙的滑轨边,鱼尾从裂缝中伸了出来,找到独立电闸,放出一股强电流将电闸短路。

不料在等电梯时竟然碰到了言逸会长。

白楚年先把兰波送回家,然后本身去了一趟海鲜市场,挑了四个市道上最大的扇贝,花了四千多块钱,现在兜比脸还洁净。

“我仿佛个变态。”白楚年笑骂了本身一句,放下绷带,从背后抱着兰波,嗅着他后颈淡淡的气味入眠。

白楚年侧躺在他身边,手臂搭在人鱼细薄的腰间,兰波身上的绷带松了,白楚年替他把绷带从身上脱了下来,本想直接扔到鱼缸里,却俄然停顿了一下,悄悄切近绷带,用力吸绷带上的气味。

“……”

“去陆地馆拿。”

“不晓得,能够五六个小时,等你也没干系,等你睡醒,会出来。”

日历上没备注,兰波也不晓得他那天安排了甚么特别的活动。

客堂的电视一向没关,一到时候就开端播报晚间消息。

早晨白楚年从IOA返来,直接从门廊进了浴室,洗了二非常钟才出来,并且用了之前买的香味很重的沐浴露,之前买到这瓶沐浴露的时候白楚年还嫌弃它太香了。

“哎我,你别,我操。”白楚年耳背一热,把兰波从门把手上拔下来,扛到肩上往沙发上一扔欺/身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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