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兰波,你就别教它数学了,我看你也不太善于这科,别勉强小白,也别勉强本身了。”
以它现在的体型,已经很难像小时候阿谁小毛球一样被等闲抱在怀里了,并且更加奸刁,时而躲在角落里蓄势待发,做出捕食者的姿势,抬高身子一动不动,等兰波走过期便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把兰波撞飞到床上或者沙发上,用有力的爪子紧紧压着他。
兰波一只手搭着沙发靠背,懒惰地跷起一条腿,微抬眼皮:“我不教,他如何学习知识。”
“这么乖,还躺下了,来梳梳肚子。”陆上锦毫无防备顺手摸了上去,小白俄然翻脸,一口咬在陆上锦手上,两只前爪抱着不放手,两条后腿猖獗乱蹬,顿时白毛像下雪,满屋飘飞,粘满了陆上锦的高定西装。
当它伸出舌头时,排布倒刺的粉嫩舌面上呈现了一个蓝色圆形竖线眼瞳印记。兰波曾经赐赉他口说神谕的才气,这是他亲口承认的使者印记。
“岛上物质不全,有些买不到的东西我提早带来了点,今后再缺东西就能让轮渡送来了。”言逸把提来的一整袋鲜肉主食罐头和冻干零食放到桌上,内里还装了很多小玩具,另有猫薄荷球。
陆上锦答复:又长胖了很多,主食罐头我订了二十箱,转头让小宁捎畴昔。
小白有点变态,爪子底下压着陆言夹来的小鱼玩具,愁闷地看着墙壁发楞。
白狮生性文雅而富有压迫力,收起指甲踩住兰波胸口,缓缓低头,舌尖悄悄舔过omega脖颈上脆弱薄透出血管的皮肤,沉沦地舔舐皮肤上淡淡的白刺玫香,这气味对它的吸引力比猫薄荷还大。
陆上锦噎了一下,面对如此野性的答复俄然不晓得如何接话。
言逸也不凶它,乃至翘起兔耳朵逗它玩,一边逗弄一边录了几段像,筹办带归去跟老朋友谈天的时候拿出来分享。
“可贵一家人都在,拍张合影吧。”言逸把手机支在桌面上,设定了个倒计时,然后拉着陆上锦坐到了沙发上。
“喂,这胡萝卜我夹了好久呢,你给我过来玩啊——”
兰波眼皮也不抬,淡然答复:“她就在你脚下。”
“不可的。”兰波说,“我也在等他长大和我做ai。”
白狮抖了抖毛绒耳朵,耳朵比刚才更红了,从兰波身上撤下去,背对着兰波坐下,收回呼噜呼噜的声响。
“球球还是老模样,一点也没变。”言逸笑着摇了点头。
“嘿嘿!我明天趁他们练习的时候偷跑去文娱中间了,这么长时候统共夹了一千次,娃娃机都被我夹空了,方才终究夹到阿谁大奖,给小白玩!”陆言跑楼梯时兔耳朵直闲逛,背着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怀里抱着一个大胡萝卜毛绒玩具。
神偶尔也会默许使者的侵犯,以下犯上也是种情味,兰波斜倚在沙发角落,指尖划过白狮的喉咙,轻勾它下巴,把一枚浅吻印在它嘴唇上,让人骨软筋酥的勾引嗓音在它颊边问:“randimebolujeo?(小猫咪想我了吗)”
陆言满怀等候把大胡萝卜玩具放到小白面前,小白嗅了嗅,扒拉了两下,便抬爪迈了畴昔,跳到陆言扔下的背包边,一头扎出来翻找,终究叼出来一条蓝色毛绒小鱼,高兴地本身玩了起来。
陆上锦缩了下脚,如何听着有点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