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太怠倦了,趴在白楚年的大腿上睡了一起,白楚年半途腿麻想换个姿式,但看着omega温馨的睡脸就慵懒地建议了呆,健忘去碰醒他。
“你……听话。”白楚年俯身用身材压住他,低头亲吻他的鼻尖和眼角,开释着安抚信息素凑到兰波耳边抬高声音哄慰,“宝宝。”
“老迈。”白楚年给言会长拽出一把椅子,本身则有些拘束地站回窗台边,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瞧瞧窗外。
白楚年垂下眼皮不出声。
“你对我,是甚么感受呢。”白楚年抚摩他的金发和光彩浅淡的睫毛。
掩蔽下身的鱼鳍被翻开,兰波一下子温馨下来,仰开端发明白楚年正盯着本身看,脸颊又渐渐地变红了,像之前那样伸手想遮住底下让本身害臊的处所。
白楚年拍了拍兰波的后背,抚摩他背部收起的鳍。
在腺体打仗到这缕带有甜味的压迫信息素的一顷刻,兰波当即收起了放肆炸开的背鳍尖刺,鱼尾由气愤威胁的红色变回蓝色,灵巧卷成球滚到床角,在被褥上拱出一个坑把本身埋起来,假装无事产生。
他没能获得答复,转头托腮望向窗外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