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兰波睡得很沉,因为白楚年路上不断歇地开释安抚信息素,alpha的安抚信息素对omega而言也是最好的助眠剂。
装甲车开进了联盟医学部泊车场,护士蜜斯们推着担架床来接兰波,但兰波黏在白楚年身上不想下去,越拽他越抵挡。
他从兰波湿漉漉的睫毛上叼下了一颗珍珠。
兰波感知到出去的这位omega气场不善,立即松开裹成鱼球的身材,对言逸弓起脊背竖起背鳍,满身变成警示红色,暴露尖牙利爪企图威胁。
在腺体打仗到这缕带有甜味的压迫信息素的一顷刻,兰波当即收起了放肆炸开的背鳍尖刺,鱼尾由气愤威胁的红色变回蓝色,灵巧卷成球滚到床角,在被褥上拱出一个坑把本身埋起来,假装无事产生。
消毒花了非常钟时候,兰波痛得非常顺从护士蜜斯再靠近本身,卷成球在病床上滚来滚去。
掩蔽下身的鱼鳍被翻开,兰波一下子温馨下来,仰开端发明白楚年正盯着本身看,脸颊又渐渐地变红了,像之前那样伸手想遮住底下让本身害臊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