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在跟着进度。”毕揽星答复。
即便在ATWL测验中感受过一次成熟期兰波的摹拟状况,真正从实际入耳到他流利的中文还是会感觉陌生。
蚜虫岛与外界信息隔断,没有人晓得内里的腥风血雨,特训生们日复一日安好有序地练习,这里的氛围反而让白楚年躁乱的心安稳下来。
“别哭了,我那儿不要哭哭啼啼的小鬼,给我哭烦了都给你们退货,赶返来。”
正筹办调班的巡查警察接到了监控员的动静,手里的烟灰落在了歇息床枕上却浑然不觉,他分开了房间,落在床枕上的烟灰被轻风吹燃,将床单引燃,火焰在调班歇息室内熊熊燃烧,从床枕烧到了窗帘,再烧到桌上的值班簿,将全部文件架上的值班簿引燃了。
“那可不可。”兰波搂着他,细尾尖悄悄蹭他的裤裆,“尾巴尖是我最敏感的处所之一,不能随便放进嘴里。”
“教官?”
“randi。”兰波支着头和他对视,“你在想这是否算叛变了培养期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