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俄然抽脱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甚么玩意啊!老子奉告你育儿袋如何说,有豪情的育儿袋叫老公,晓得了吗?现在晓得了吗?”
白楚年的呼吸非常沉重,绷紧的脖颈暴起青筋。他脑筋里一片空缺,双手被充满鳞片的鱼尾紧紧缠着。固然他的骨骼钢化强度要远高于鱼尾的强度,但他没有摆脱,或许因为担哀伤到omega,也有一部分启事是他不想挣扎。
进入成熟期后,兰波对温度的耐受才气好了很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怀里,谨慎地揽着他的腰,头伸到他肩窝里,非常享用这一宿就寝。
“老公。”
兰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说出一个我喜好的称呼,我会帮忙你的开释。”
白楚年把头偏到另一边,固然平时也放过狠话,但他很难设想如果真的做了,本身会将他培植很多么血肉恍惚,兰波会很痛苦,也会受严峻的伤。
他脖颈的皮肤留下了一枚牙印,渗血的牙印愈合,跟着成熟期到来,兰波咬下的标记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蓝色小鱼了,一大片妖艳靡丽的鬼面鱼纹印在了他脖颈上,从锁骨上方开端覆盖了整片右边肩膀和胸肌。
兰波靠近他,摸索着又叫了一声:“老公?”
白楚年建议烫来,松开抓着兰波手臂的双手把头上失控外显的特性压归去。但兰波惊奇地发明他在本技艺臂上留下了两个猫爪垫形状的印子。
Alpha还是没反应,但兰波亲眼瞥见他疏松的黑发里蹦出来一对乌黑的毛绒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