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顺手点看看了一眼，一个叫做“无敌大海葵”的人批评他几个月前发的一张图片。
小丑鱼：“嗯嗯嗯嗯嗯能听懂但不会说。”
那是兰波发给他的第一条短信。
“牛逼。”白楚年笑了出来，抬手托起萧驯的下巴，拇指按住他下颌骨，迫使他伸开嘴，暴露一排整齐的小狗牙。
“下午还是上课。”白楚年把东西挂在肩上，路过他们走了，转头叮嘱，“打扫洁净，一片渣滓都不能留。”
萧驯咬了咬嘴唇，轻声说：“我……确切不可吧。”
阳伞下的躺椅里躺了一名蛇雕alpha，两条花臂看上去有点令人发怵，脑袋两边剃光，头皮纹着青色图腾，中间黑发梳成背头，一样的教官服，黑背心下摆肮脏地一半塞在裤腰内里，另一半挂在裤腰外边。
就在洛伦兹的手指尖刚呈现在他的对准镜里时，一枚空弹打中了萧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