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谦扫开前额发丝,额前伸出一支莹白独角,他将萧驯的手重握在本身独角的螺旋纹上,一股暖流透进萧驯掌心,手掌的擦伤便逐步愈合。
年初任务少,病号未几,事情安逸,韩行谦经常坐在办公桌前翻翻杂志,趁便帮师父盯一盯小朋友的功课。
“好好写功课,写完教你,字写端方点。”韩行谦拿笔帽一端敲了敲小alpha的脑袋。
韩行谦低头看他的眼睛,萧驯还是看着他,因为疼痛而紧紧夹在腿间的细尾巴翘了起来,摇摇。
萧驯抬脚踹歪了方向盘,吉普车在极速行驶中扭转漂移,萧驯从与油箱相反的一侧探出身材,一枪爆了后车司机的头,司机中弹当场灭亡,皮卡失控撞毁在石头坑里,炸出一团狠恶炽热的火光,挡住了火线第二辆车的路。
他们已有近一年没见面了,萧驯远在蚜虫岛养伤,厥后又赶上海面固化交通受阻,迟迟没能赶返来,固然经常能互通电话视频,可看得见摸不着的,更感觉苦进内心了。
后车司机是兀鹫alpha,副驾驶的雪虎omega从手包里拿出一支肾上腺素,吻上一枚鲜红唇印扔给了他们,随即绝尘而去。
年初各地黉舍放假,门生们都闲下来了,钟大夫为了制止儿子出去跟那些不学好的大族后辈朋友厮混,便安排他每天在韩行谦这儿写功课。
韩行谦本想露一手,想当年门生期间本身一手好字也是拿过书法奖的,无法病例写多了,提笔忘字,事到现在只会画波浪线了。
萧驯拿白楚年留在家里的备用钥匙启动车子,调头驶离了已经被警署周到封闭的疆场。
韩行谦趁机拐进巷子奔驰了一段,将他们完整甩在了身后。
如果不是因为本身,萧驯本不会伤重到需求去岛上静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