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根大木头只会捣鼓些没有效的玩意儿,没意义!还不如拜我为师,修习最纯粹的气道功法,上天入海的,那才成心机呢!李观同,从速舍了你那无趣的徒弟,拜入我门下吧!”木子白望着公冶子挑衅地说到。
“我情愿。弟子拜见恩师!”不带任何地游移,李观同立即趴在了地上,朝着公冶子行拜师礼来。
见师徒两人其乐融融,刘醉儿将心中的一个疑问悄悄地问了出来。
木子白的古怪脾气在都城是出了名的,只见他一挥袍袖,忿忿道:“不可,老夫不能让那驮扶族小子得了便宜。老夫明天必须收个门徒,不然就被他比了下去!”
李观同立即放下了茶杯,毕恭毕敬地朝着公冶子施了一礼,说道:“回禀先生,门生进学院没有别的设法,唯有学到高深的本领,找到谗谄家父的仇敌,为家父报仇雪耻,洗刷委曲。”
因而来到木子白面前,拉着他的衣袖说道:“子白爷爷,你明天如果非要收个门徒才肯罢休的话,那就收醉儿做门徒吧!我可比李观同那木头活络多了,你如何算都是赢的。”
李观同搓了搓手,一脸歉意地对木子白说道:“山长的错爱,观同没齿难忘。只不过我刚才已经三跪九叩,拜了公冶子为师了,稍后便会将束修送来,这拜师礼就算成了。弟子本来就是书院的门生,按事理说观同已经是子白山长的弟子了,岂有再拜一次师的事理?”
公冶子愣了一下神,眼神当中的顾恤之色刹时便隐去了。
“甚好!甚好!”
“子白爷爷!公冶子大师收了观同为徒啦!”见到木子白的刘醉儿还是是跟平常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老爷子的袍袖。
随后对李观同说道:“徒儿啊!你随身可有甚么香囊,锦囊之类的东西?拿出来给为师,我这几日帮你改革一个乾坤无极袋当作礼品。你有了这法器,便可将天下万物包括此中,遨游天下了。”
李观同却没有他徒弟这般好表情,记得满头是汗,只得转过脸来向刘醉儿求救。
“那你可情愿拜入我门下,用心修炼构造法术?”公冶子收敛了笑容,正色问道。
“哟!平时看你小子愣头愣脑的,现在竟然变得如此巧舌如簧啊?”木子白有些惊奇地指着李观同说道。
世人哄堂大笑,公冶子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动摇手说道:“你这长幼孩儿真是能闹腾。”
公冶子大手一挥,道:“不嫌弃,不嫌弃!只如果我徒儿送我的,再小的礼品我都非常珍惜。”
“哦?当真?”
年近八旬的木子白一听此话,畅怀大笑道:“对对对!我早就跟刘复通说过,醉儿的资质但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暮年间就想收你为我弟子,用心传授你修行之法,可刘复通心眼太小,不舍得你这令媛。明天我可不会再跟他客气,你这徒儿我便收了。哦,对了!束修可要比公冶子多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