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劳你操心。”王阿贵的语气还是很酷寒,就像九天里北风中刮的刀子一样,刺的人生疼。
先前那人却俄然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小声点,那内门弟子现在可已经是荒殿的副殿主了,更是联军的统领之一。大权在握,一身修为更是深不成测,传闻早已步入了化神境,手中不知染上了多少那些异种的鲜血,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群情的?把稳祸从口出,横遭不测啊。”
……
此时已入秋,风声萧索,落叶归根,大有无边落木萧萧下之感。这些客人们由物感念,更是伤感,只觉悲从心中来。
一处广漠的用巨石累计而成的广场当中,那上面,坐着一个满面沧桑,鬓角乃至已经生出了些微微白发的男人。
如果有熟人在这里,定能一眼看出,这男人,就是数年之前,拜入南湘门的王阿贵。
只是现在,他也不在南湘门了,他也不叫王阿贵,他的名字叫——毕南。
布衣听了,微微皱眉,道,“道友这句话我却不敢苟同,俗话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那南湘门先是觊觎毕道友身上的功法,又害死了毕道友的道侣,这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果这等事产生在你我身上,恐怕也忍不住会和南湘门分裂,如此深仇大恨,杀妻之仇,岂能不了了之?”
(本章完)
风,在呼呼的吹,吹在人的身上,有些酷寒。修士到了出窍境以后是不惧酷寒的,但是这类冷,倒是内心当中的心寒。
“他又何曾放下过?”
毕南——毕:结束,南:南湘门。
只听得一粗葛布衣模样之人先是一阵唉声感喟,然后沉声道,“这些怪物也不晓得是那里跑出来的,肆意撒泼,竟然以我们报酬食品,真是亘古之未闻,古今之罕见。现在若不是神仙们练手构造了联军,勉强阻挡住了这些怪物的守势,恐怕起首遭殃的就是我们这些凡人啊!”
这句话语气说的极其委宛,听起来像是安慰,但是更像是要求。
“他毕竟还是放不下旧事罢!”应阳华似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