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回村,沈忘实在不肯看到村老他们绝望的眼神。
这般严格的淘汰率,让沈忘一阵咋舌。难怪当日那端木锋说到本身是归藏境时,脸上一阵高傲。
对于这个一向视本身为蝼蚁,更想着补缀本身的家伙,沈忘不得不抱起更多的存眷。
韩家那四个旁支方才用尽尽力抵当这股气势,此时俄然身上一松,竟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休得猖獗。”
一晃神的工夫,前头的韩扬已经走上问道台。
一场闹剧就此告一个段落,而方才出言制止的那位强大存在,现在早已落在了问道台上。
前边一个韩扬已经非常超卓了,这个比韩扬还短长一点的沈忘,不知会有如何惊人的表示。
不长的时候,就有最弱的一人上前。
那些被测出一道两道经脉通畅的少年,现在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沈忘,而如常勇如许,先前对上沈忘有些好感的人,脸上则带着几分不成置信。
与之并列的是形状各别的五人。
常勇本来就对韩家人没甚么好感,看到这一幕,内心那叫一个解气,顿时猖獗地大笑起来。
很久以后,道烈才艰巨地回身,将沈忘递过来的令牌交到砺剑峰主的手上:“师兄,你看,这是不是真的?”
固然沈忘没有常勇那般浪荡,但也忍不住嗤笑几声。
少年黯然地朝几人一拜,这才深一脚浅一脚走下台来。
此人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刚正不阿的味道:“本人道烈,忝为刑堂首坐。我身后乃是砺剑峰等五脉的峰主,本日共同前来查验尔等潜力。”
笑嘻嘻的神采俄然收住,让如有所悟的宋妙雪一阵不适应:“那玩意,仿佛叫做剑宗功劳令。”
宋妙雪看着身前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常勇,低声问道:“你与那沈忘这几日形影不离,莫非没有一丝担忧?”
有一个少年下台,环境也并未好到那里去,两条经脉通畅,只是堪堪能够到养元境,此生想要走到养元境颠峰都非常困难。
那背剑道人木然的脸庞也现出一丝神采:“唔,姓韩,但是韩风那孩子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