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英的眉毛挑得老高:“从大同换防到榆林卫,却又在近期有假,并且两个小旗动员部下二十人一起去了临县?”这行动如何那么诡异呢?
好吧,你既然嘴硬,我也装胡涂好了。秦含真不再多问,只眼巴巴地看着吴少英:“这些动静能帮上你的忙吗?”
吴少英仓促出了秦家大院的门,就命人将马车临时存放在秦家,几名保护先随本身骑快马回城。
吴少英笑了,揉揉她的小脑袋:“当然能帮上。表舅要感谢桑姐儿呢。”
吴少英目光一闪,淡淡地笑道:“这话又从何提及?何子煜几时返回米脂的,我怎会晓得?林中射箭的人,莫非不是胡匪?那些被押送县衙的官军都说,箭不是他们的人射的,而是真正的胡匪所为,他们只是运气不好赶上了罢了。这话虽不知真假,但不管如何,也跟我扯不上干系吧?要晓得,是我部下的人把那些人赶跑的。”
那还真的有些奇特。秦含真问:“如果能问出他们火伴的下落,是不是就能找到何子煜和何氏逃去了那里?”
随他同来的老镖师不解:“太阳都要下山了,大爷这时候回城,还不晓得能不能在城门封闭前赶上呢,万一被挡在城门外如何办?为何不明儿一早再解缆?”
秦含真忙道:“另有临县呀,临县也很可疑的。我听祖父跟祖母说,那边是晋王的藩地。固然这二十个官兵本来就是从晋王的地盘上调过来的,可现在他们已经是榆林卫的人了呀。榆林卫但是秦王辖下的。”
吴少英笑道:“你又晓得这里头的活动了?”
秦含真不晓得他欲言又止,想说的是甚么话,但既然他现在获得了更多的谍报,也做好了善后事情,想必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吧?提及来,他的打算也算是精美了,可惜缝隙太多,但愿不会有人思疑到他身上才好。
吴少英哈哈大笑起来,用力儿再揉了一把秦含真的小脑袋:“才说你聪明,你又提及傻话来。好啦,这些是大人想的事,你个小丫头就别操心了。”他站起家,“表舅回城去了,你好生养着,想要甚么就打发人来跟表舅说。”说完他又顿了一顿,但甚么都没讲,就转成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