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万尼乌斯就高兴不起来了。
随后,杜克血蝎想到了别的一件很关头的事――眼下是当代,是公元前,不是当代――以是说,这个年代的妹子们应当都是不穿小内内的。以是说,如果昂首,就能看到“通往天国的流派”了?
更首要的是,那玩意可挺沉,万一掉谁头上非得砸个头破血流不成,到时候算不算工伤有没有保险啊?恩……日耳曼仿佛没这些东西……万一把人砸死如何办?
不过如果有人抽风能抽得这么标致这么诱人,也还是值得一看的啊。吞了口口水,万尼乌斯傻笑得更高兴了。
不过在心底里,万尼乌斯却在吐槽不已――他明显记得石榴花应当是在5月后才会开的,眼下应当还不到4月吧,这群日耳曼人上哪弄的这么多怒放的石榴花?
一如既往的,万尼乌斯披着他那霸气又合用的熊皮大氅,把一样威武霸气并且已经因为不竭染血而开端变了色彩的橡木战棍挂在后腰上。而他身边的奥维尼娅则矜持的浅笑着,带着红艳艳的石榴花冠,穿戴红色的棉布长袍,带着亮闪闪的金链子,一副幸运的日耳曼新娘模样。
当然,办其中式婚礼那也是不成能的――光是新郎要骑马这一项就能难为死万尼乌斯,更何况上哪找那么多红布去做新服?莫非要把甚么罗马希腊战俘都杀光用来染布?
然后,金链子上俄然发作出的闪亮光瞎了万尼乌斯的狗眼。
固然“哦”是“哦”了,万尼乌斯心底里还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然,以上的话是开打趣的。现在站在万尼乌斯以及一众日耳曼人面前跳大神的不是别人,而是奥维尼娅的姑姑,奥维尼娅独一的侍从,特里尔部族六个芙蕾雅女祭司之一,特娜。
在特里尔城北,是一片富强的大丛林。
至于所谓“芙蕾雅的祝贺”……
特娜姑姑丢了那么大一条金链子上去,足足几十万元的金链子,只不过换返来这么些飘落的花瓣……我说芙蕾雅女神殿下您还真是会做买卖呢。
并且,结婚甚么的,不是应当由牧师来问新郎新娘一些莫名其妙的题目,然后大师都说情愿,就走到一起了吗?
而在两人身后,则是林林总总形形色色的上百对日耳曼狗男女――本来,一次结婚的典礼就只为一对佳耦停止,但是考虑到美因茨救兵很快就要回程,又考虑到特里尔城里并没有那么多芙蕾雅的女祭司以及芙蕾雅的圣域,以是干脆就在万尼乌斯的发起之下一起办了。
然后,特娜的跳舞越来越狠恶,歌颂也越来越快,四周的日耳曼围观大众们的喝彩和歌颂也跟着热烈起来――遵循万尼乌斯的观点来看,眼下特娜姑姑的跳舞已经过嗑了药的夜店妹进级成了羊癫疯。
俄然之间,赋性为“死宅男”的大叔感到本身仿佛堕入了很费事的事情里……
固然说身边的奥维尼娅头上的石榴花冠也有那么点子花香,但是却绝对不是眼下这股俄然呈现的花香所能够对比的――如果说前者是夜空中闪亮的星星点点,那么后者就是刚才亮瞎了万尼乌斯狗眼的闪光。
……好吧,这但是两百多号人的个人婚礼,如果玩抢婚的话很能够导致混乱当中抢错人。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动我衣服我剁他手足,如果结婚的时候抢错人仿佛有能够导致流血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