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我俩手脚不洁净,指不定还盗窃了甚么林府的财物,便让人搜了床铺,谁知......谁知......”她越说越悲伤,停下来抽泣,顿了顿才持续往下说:“谁知竟然搜出来一支红玛瑙簪子和一对翠玉手镯。”
“那你又是如何到了千红苑?”
“他说他媳妇儿早死,独一的女儿客岁也抱病没了,若我们二人肯孝敬他,他会把我们当女儿一样对待。过了几日他拿着两张左券,说是要我们立下字据,认他做爹。我与百灵不识字,他又对我俩极好,没多想便按了指模,没想到......”
“是......”喜鹊刚止住的泪又漱漱往下掉,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和百灵被抓到千红苑后就被关了起来,我们不肯就范,鸨母就派人每天毒打我们。我跑出来过一次,却又被抓了归去。”
听了这话,暮梨忍不住狠狠瞪了玄天一眼,对方倒是一脸理所当然。
玄天面无神采的听着,暮梨却非常愤怒和悔怨。沈氏母女心肠暴虐,她竟然还曾对她们生出仁念,想就此放过。
玄天在暮梨身边坐下,勾起一笑:“是本王的正妃。”
甚么!暮梨蓦地站起家,眼中透出杀气。这两个丫环不过是凡人罢了,更与她没甚么情分,她也不晓得为何会她们被牵动情感。
有如此美意的人?暮梨眯上眼,有些疑虑。
喜鹊百灵二人是畴前林锦若的丫环,沈氏母女嫉恨林锦若已久,杀她不成还让她顺顺利利嫁了出去,天然是妒怨难消,拿她的下人出气也是料想当中。
“那是千红苑的卖身契?”暮梨暴露料想当中的神采,人道丑恶,人间哪有如此多的善心人。
暮梨瞥了眼玄天,他并没有否定。他当时为的是取暮梨性命,出去的人太多总不好讳饰,毕竟他有伤在身,行事要尽量保持低调。
玄天看了她半晌,脸上没有任何颠簸,只是手中一暗,慵懒地靠进椅子里。
说到这里,喜鹊的眼泪又止不住了,满腔委曲:“夫人说那是二蜜斯前些天丢的,我们服侍在二蜜斯身边,定是我们贪墨的。可我和百灵没有偷东西!真的不知那些东西怎会在我们的枕下!但是夫人不信,让几个护院把我们狠狠打了一顿,赶出了林府。”
“滚!”暮梨愤怒地甩畴昔一个白眼:“你的正妃是林锦若,不是我!”
“是!是!奴婢叫喜鹊,是锦若蜜斯的丫头!”喜鹊抹了把脸上的泪,赶紧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