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甚么还没来得及做,颈部便感受被开水烫伤,一阵阵发麻有力,浑身抽搐下落空了认识跌倒在地。
月下酒吧是一家清吧,平常放些舒缓的轻音乐、爵士乐曲子。
然后,他拨通了西野七濑的手机。
“呜呜呜。”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一团臭臭的东西塞住,西野太盛恶心想吐,他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被电击的后遗症仍然还在,浑身疼痛有力。
西野七濑对他的话坚信不疑,比来哥哥确切郁郁寡欢,因为阿谁叫宫脇咲良的女人。
阿谁家伙应当愁闷透顶吧,哈哈,放着好好的女生却不敢再靠近。
再扒开西野太盛的嘴巴,将那双臭袜子狠狠地塞了进入,最后用鞋带勒住嘴巴。
之前都是叫他哥哥,但是现在叫他西野先生。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渡边君,你给我等着吧!
这阵子没有酒,夜晚他都很难入眠。
不大,五六张桌子和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