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聚明说出了本身的考虑以后,很快就获得了曹文诏的支撑,毕竟他们攻击科尔沁人的火线白音套海子,走的就是如许的线路。
这一次的动静则是,他们发明了敖汉部逃窜马队的踪迹。
左光先固然不晓得面前乱战一团的两边,谁是敌,谁是友,但是现在的恩赫巴雅尔却很清楚本身该如何做。
因为敖汉部的驻牧之地与喀喇沁人紧紧相连,在插手会盟的诸部当中,唯有他与喀喇沁部相距比来。
他固然仇恨科尔沁人的背信弃义,但是现在的局面,分开了科尔沁人,他是没有体例与喀喇沁人对抗的。
他们方才上马,就闻声南面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怕不稀有千骑之多,惶恐失措的索诺木杜棱马上挥动马鞭,带领部众冒死加快北上。
俄然产生的变故,让紧随厥后的敖汉部的马队大家大惊失容,步队随即狼藉。
从他身边奔驰而过的恩赫巴雅尔抽出腰刀,紧接着一个俯身,就斩下了索诺木杜棱的头颅,然后喊着:“杜棱已死!你们还不上马投降!杜棱已死!你们还不上马投降!”
因为这座尸塔京观意味着,敖汉部今后完整成为了汗青。
在北行的路上,索诺木杜棱被库伦部的那颜恩赫巴雅尔追上,遂与库伦部的三百余骑一同向北逃回。
喀喇沁和敖汉部的穿着、发式和长相,固然大同小异,但他们身上的盔甲却有不同,喀喇沁人多数披挂着明军援助的制式板甲,而敖汉部的马队则多数身披建虏援助的棉甲。
敖汉部的老弱妇孺全被搏斗,部落里的马匹牛羊也消逝无踪,现在待在这里必定不是悠长之计,是以在恩赫巴雅尔的建议之下,六神无主的索诺木杜棱,很快就带着部众持续往北而去,预备前去临时凭借库伦部。
约莫半个多时候以后,厮杀过后的疆场之上,就又多了一座敖汉人的尸塔京观。
但是如许做的结果倒是非常严峻的,因为明军的到来,士气俄然高涨的喀喇沁马队,现在瞥见敖汉人偶然恋战,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阐扬出了平时从未阐扬出来过的战役力。
正骑马奔驰的索诺木杜棱大呼一声,捂着脖子坠落马下。
因为左光先所率明军的到来,本来就处于下风的敖汉部马队,顿时军心大乱,开端纷繁夺路逃窜。
毕竟本身跟着科尔沁人追杀喀喇沁部上千里,现在联军拆伙了,喀喇沁绝对不会错过如许一个报仇雪耻的天赐良机。
恩赫巴雅尔当即骑顿时前,向左光先说清楚了面前的局面。
敖汉部和库伦部马队之间俄然产生的变故,早已落入德力格所部喀喇沁马队的眼中。
已经累得站立不起来的喀喇沁悍将德力格,看下落日晚照当中的尸塔京观,堕入了深思。
是以,索诺木杜棱一起上不敢逗留歇息,唯恐被喀喇沁人追上。
但是在北元分崩离析,特别是林丹汗被赶往西部大青山下的土默特平原以后,漠北和东蒙古草原上,最多的就是各种自封的台吉。
敖汉部的了局和索诺木杜棱的崩溃,让库伦部的那颜恩赫巴雅尔心不足悸。
在他的心中,如果喀喇沁的友军,那当然最好,若不是喀喇沁部的友军,那就再搞一次伏击,再堆一座京观。
但是还没有往北奔行多久,他们就迎来了雄师前锋德力格的信使,与信使同来的,另有辽东镇的远哨夜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