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桑、孔果尔等人,丢弃联军其他部落,带着科尔沁右翼、右翼的军队,一起绕道西行,展转了将近两千里路,终究在十月中旬的时候,才回到了西拉木伦河与纳里吉特河交汇之处的驻牧之地。
比如库伦部,因为恩赫巴雅尔的及时背叛反叛,库伦部不但在明军和喀喇沁的雄师面前得以保全,并且最后还因为获得了辽东镇的大力援助,而躲过了科尔沁人回师途中的劫夺。
当然,黄台吉在满珠习礼禀报以后,同时也是在本身的后妃哲哲和布木布泰的劝说之下,最后谅解和容忍了科尔沁人在草原上的所作所为。
这也是蒙古草原上常见的事情,在存亡存亡面前,前一刻还能够是密切的盟友,而下一刻就很能够成为伤害的仇敌,完美地解释了后代的那句政治名言,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仇敌,只要永久的好处。
如果不是克什克腾部的首级多长了个心眼,事前留下了部落的马队主力防备西面的察哈尔人,同时也多亏了提早几日逃返来的部落马队,陈述了东面草原上的环境,那么克什克腾部这一次也没法幸免罹难。
前来沈阳陈述这个严峻动静的,是右翼科尔沁台吉斋桑的三子,十七岁的满珠习礼。
至此,大明京师以北塞外草原上的格式,跟着科尔沁人征讨喀喇沁部的失利,进一步向着无益于大明的方向窜改,大明蓟镇、宣府塞外的防备情势,也随之产生了无益的窜改。
宣府离京师极近,多伦部归附的动静,很快就传进了军机处。
但是,颠末端这么一番严峻的变故,东蒙古草原上的大大小小部落,不但一下子消逝了很多,并且也更加果断了此前已经归附了明朝的那些部落的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