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从锦衣卫和东厂的各种书面陈述上,看到这些由锦衣卫和东厂底层谍报职员汇总陈述上来的所谓“奇闻异事”,崇祯天子都感到由衷的欢畅。
当初下旨修路,一方面当然有嘉定伯府的情面在内里,因为他们的私产水泥窑越建越多,私产的民用水泥产量也是越来越大,官方又没有真正构成操纵水泥修桥铺路乃至修造房舍的风俗,如果没有朝廷官方的采购,那么利润就要降落很多。
是以现在天子主动让他说话,本来想说的话,一时候竟没法再说。
“李爱卿既然顾虑本年之春闱,那就由李爱卿与徐爱卿一同留在京师,筹办春闱一应事件!
现在,军机大臣宁城伯孙承宗倒是根基上代替了英国公的职位,但是孙承宗终归是进士出身,固然也是德高望重,不过倒是勋贵圈子里的新人,还不太风俗用世家勋贵的目光来核阅天子的决策。
更有亲临居庸关坐镇御敌并且大胜而归,也没有出过甚么乱子。
而从白冶城持续往东,进一步延长到山海关方向的水泥大马路,眼下也正在挑选门路和勘察筹办当中。
比及白冶城通往山海关,以及山海关通往宁远城的旧有官道,全都利用水泥混凝土铺就拓宽以后,就是他御驾亲征一举荡平建虏之时!
“李爱卿方才要说甚么,现在能够说了!”
听了这话,崇祯天子神采重新转暖,对着世人说道:“春闱之事,毕竟另有一月之久,朕去天津船厂及至白冶城,来回不过两旬,春闱停止之前,定能返回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