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能亲至居庸关上,中外即皆知陛下矢志抗敌之决计,天下咸知所趋赴,而大同宣府二镇之将士,亦必将死战而不退也!如此,我大明则可立于不败之地也!臣请陛下,早赴居庸,以示举国抗敌,毫不平服之意!”
“好!说得好!可恃者惟在民气!民气一失,军心离散,则大局不成测矣!”
只听许虞卿接着说道:“前宋真宗年间,辽主亲率雄师破关南下,兵临澶州,开封城内一夕数惊,朝议皆谓澶州坚城不成恃,皆倡言迁都避敌,唯有寇忠愍公力排众议,力主真宗亲赴澶州坐镇,以示与敌死战之决计!
这番话说出来,刘宗周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毕竟还是没有再说甚么。
听完许虞卿的话,崇祯天子当即手拍御座,大声喝采。
只见此人上前数步,绕开跪着的一群官员,在贾继春的一旁慎重其事地跪下,说道:“臣兵科左都给事中许虞卿有本启奏!”
“臣愿跟随陛下,伴驾居庸关,与建州丑虏决一死战!”
如此一来,也就有了插手建极殿朝会的资格。
而身在涿州之近卫军第二镇,由新编第二镇都统制总兵王辅、监军御史方孔炤带领,就近移师涿州之西的紫荆关。
这几小我在明亡前夕能够为煤山自缢的崇祯天子殉节,公然还是有着几分血气,没有完整腐朽沉湎。
并且在北直隶总督之下,增设巡抚河北等到处所赞理军务兼理粮饷一员,由卢象升担负。
“寇公说,坚城固不成恃,然可恃者惟在民气!厥后公然如此,宋真宗亲赴澶州,军心大定,一时之间澶州诸军皆呼万岁,声闻数十里,气势百倍!火线大家皆曰抗战抗战,无人再言南迁南迁,而辽主由此亦见中原之有人也,亦知中原民气稳固,其势绝难征服也!
“陛下此言差矣!建虏奴酋茹毛饮血生于山林,野人也!陛下大明天子,天潢贵胄,岂可自降身份,自比于奴酋乎!
“如果天命在大明,天命系于朕,此行必然大败建虏,而朕亦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