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他们中也没有人去提及如许一个究竟,那就是,他们本来是要诈降,而不是诚恳诚意地投降朝廷。
崇祯二年蒲月二十五日,中午,原山西都司镇西卫柳林堡守御千户所的官署门前校场之上,人群拥堵,刀枪林立。
“吴延贵?!杜三?!惠登相?!”
瞥见不远处官帽椅上端坐着的三个文官,即便他没有与朝廷文官打过交道,他也晓得坐在正中的那一名才是能够决定他运气的正主。
这几个在汗青上叱咤风云很多年的贼头,此时现在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神情懊丧的模样。
在激烈的日光下适应了一会儿的王左挂终究展开了眼睛,有点精力恍忽地打量着面前的场景。
这些人可都是他们之前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聚义兄弟啊,固然相互之间很少有甚么真情在,但是此时看着他们半死不活,任人摆布的模样,也有了一些感同身受的悲惨!
王自用晓得,现在的景象可不是本身在广武庄或者神南峪一呼百应的时候了,人家这是在等他接着往下说话呢。
但是他如许做毫无用处,反而为本身招来了官军枪托的重击。
可惜的是,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住三天了,三天来他连一句话都没有机遇说,当然也没有机遇跟洪承畴见面。
那被带进校场的抢先一人,公然是“大梁王”王左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