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如许的事情在大明的处所官中曾经多有产生,但是现在这个机会倒是大为分歧,等因而恰好撞在了洪承畴的枪口上。
钟得五听了这话,顿时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当即跪倒,抱拳说道:“卑职钟得五愿归抚院大人麾下听令!”
幸亏钟得五之前已经有过血战逃生而没有被定罪的经历,特别是他的亲叔叔一家更是在永宁州城里死于这股流贼之手,使得他终究没有成为逃卒,没有成为吕梁山的一股山贼,而是带着这部分九死平生的悍卒,重新回到了官军的步队里。
此时的石楼县城,早就没有了百姓,现在驻扎的都是山西按察使张宗衡带来的乡兵卫所兵,洪承畴在张宗衡等人驱逐下顺利入得城中,安设下来,先是听取了张宗衡对于石楼以东以北贼情的陈述,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一边往李邦华解缆送贼情通报,一边持续派出麾下精锐哨探,往东、往北两个方向上持续深切探察。
不过可惜的是,洪承畴不是普通的文官,并且此时现在,恰是他出面光复陕军之心的天赐良机,他又如何会错过这么好的机遇呢。
当天下午,洪承畴一边将本身的开端判定,以及从钟得五那边得知的环境写成手札,遣人快马送回汾西,转送坐镇剿贼的军机大臣督师李邦华,而另一边则责令濕州知州焦胜昌为麾下千二百中军筹办次日北上石楼等处的干粮。
如许的事情在明军当中实在是太常见了。
既然要收抚其他陕军之心,那么他对闭门不纳陕军官兵的刘令誉天然不会心慈手软。
洪承畴抬眼看了看他,说道:“你方才所说的这些环境,对本抚院来讲已经是非常有效,如果另有其他环境,你但说无妨!”
固然刘令誉在洪承畴到达蒲州的时候,表示得极其谦虚和恭敬,但是他此前对张国兴所部陕西官军闭门不纳的态度,却令洪承畴非常不喜。
对他来讲,比胜负本身更首要的是,你得弄清楚这场战役为甚么会产生,或者说,为甚么会在这里以及这个时候产生,而不是在别处或者其他时候产生。
过了一会儿,洪承畴没有直接答复钟得五的题目,而是俄然开口冲他问道:“钟得五,你可情愿带着你现在的部伍,到本抚部下听令?”
而这个时候,钟得五又接着说道:“陈述大人,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算是张国兴及其麾下三千精锐都死了,潼关以及陕晋、陕豫交界一线另有很多关隘驻军,都是陕西总兵府的麾下,固然不甚精锐,但好歹也是一股力量啊!
正因为如此,他才连着说了两声“难怪如此”。
钟得五想了想,说道:“石门镇以南到紫荆山北麓没有贼军踪迹,但是石门镇西北,石楼山这边的广武庄却也占有着多量的贼军。当日张总镇派出的前锋人马,恰是要往广武庄方向去的路上被人埋伏!”
毕竟这些陕军老卒可都不是善茬子,即便一些人上了疆场偷奸耍滑拖后腿,可如果你收伏不了他们,那么他们的存在就会成为一种隐患。
现在能够成为陕西巡抚洪承畴的抚标中军,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也算是因祸得福,有了一个更好的归宿了。
因为按照各种迹象,进入山西的流贼主力很能够已经真的完整放弃了永宁州城地点的离石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