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善继在密折中叨教对汪文政这个魏党核心职员及其所属的一干赃官贪吏如何措置,同时也上报了冯学易在此中的功绩,并叨教如何嘉奖等题目。
朱大明对鹿善继提过晒盐法的事情,以是鹿善继也想趁着清算盐务的机会,找几个盐场实验一下,如果可行就搞晒盐法,如许固然需求斥地大量的盐田,但是完整省去了燃料的本钱,产量也随之增大。
这个冯学易不是进士出身,万积年间从塘沽盐运分司盐课副使开端,一向熬资格熬到了天启年间,终究当上了盐运司的二把手,盐运司同知,本想着再往前走一步就人生美满了,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就从京师来了这么一个完整不懂盐务,只晓得捞钱的主儿,硬生生抢走了本属于本身的位置。
汪文政等人被斩首抄家,冯学易接任长芦盐运使,并开端按盐务新政的规定办事,宣府、大同、张家口等地数家有连累的盐商也被抄家斩首。
一旦鹿善继晓得本身是如何当上长芦盐运使的,不管本身是不是贪了钱,鹿善继都不会放过本身。
重新天子即位到现在,转眼四个月了,汪文政觉得就如许畴昔了,没想到,天子竟然会派了钦差大臣来清算盐务。
但是施鳯来等人在模糊不安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点惊骇,长此以往,不管是内阁还是军机处,都将落空摆布朝政的权力。
并且对鹿善继这小我,他也是早就晓得了,万积年间鹿善继在户部任职的时候,就已经名满都城了。
但人家是进士,背后的背景又硬,以是只能在运同的位置上熬着,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汇集着下属的黑质料。
最后兵变倒是停歇了,但鹿善继因为私行做主开支属于天子的银子而被罢官夺职,赶回客籍,直到天启天子即位大赦才在孙承宗的保举下重新出来仕进。
这个事情,当年的京师大小官员都晓得,以是汪文政对鹿善继的“胆小妄为”是很惊骇的,特别是现在鹿善继有着钦差的名义,并且另有能够先斩后奏的尚方剑。
清河分司的官差一边从速上报,一边紧着带路。但是到了这个时候,鹿善继他们再想看出题目来就比较难了,走马观花看了一圈,然后直接赶往沧州。
正因为担忧,以是汪文政传闻钦差出来都城,就从速派亲信部下前去驱逐,但愿提早联络下,相同相同豪情,看看能不能做点甚么事情。
人说事不过三,他很担忧等他第三次上疏求去的时候,天子还会不会挽留他,以是固然不竭遭到弹劾,但他的第三次求去的折子就是不上,而天子也很共同,对弹劾他的奏章也一概留中不发。
但是让他光荣的是,因为宁国公魏良卿从下狱到被杀,也就一两天时候,甚么罪过都还没来得及交代就死了,以是没有供出他如许的小人物,而其别人又不晓得他是走的这个门路,以是一向也没有锦衣卫上门。期间也多次想过上书去官,但毕竟还是官位难舍,恋栈未去。
崇祯天子即位后,汪文政就有点不安于位,但是又舍不得盐运使如许的肥缺,直到魏忠贤垮台,魏氏满门被斩首,产业被抄没,他才开端感到惊骇,担忧东窗事发,整日惶恐不安。
北方各地运营盐业的大盐商,在沧州都有常驻的代表,这个时候也是纷繁前来拜见,一看朝廷重启开中法的盐政大计已定,除了纷繁回报,也都是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