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说的都对!大哥放心静养,弟兄们必然谅解!”
“但是现在的环境是,官军比山火还要短长,阿谁是我亲眼所见,石门关可比头道岭、滚兔岭险要很多了,还不是被官军器炮给炸塌了!此时再不走,恐怕就没有走的机遇了!”
王嘉胤靠坐在云峰寺后院里本来方丈室的床头,一边破口痛骂,一边悔不当初,张立位、张存孟也是跟着骂个不断,王国忠则侍立在中间端茶倒水,不发一言,仿佛面前的事情跟本身无关一样。
张存孟带头表态,王国忠和张立位天然也不是傻子,立即都说道:“大哥身材最要紧!左丞相确切也是为了大师好,这个我们都晓得!”
王国忠说完了这话,见张立位欲言又止,犹自踌躇不定,当下心中也有了掌控,是以往外看了看,语气一软,轻声说道:“做哥哥的有过招安之心,这一点兄弟你也晓得。现在黄芦岭丢了,连吴延贵都不敢返来,王左挂也跑去了宁乡,大王最看重的王自用,也是借口广武庄危急,叫不返来,做哥哥的岂不知神南峪伤害?只是投奔无门啊!兄弟你如果官军放返来的,你就跟哥哥说句实话。哥哥人马少,如果降了,朝廷能给个甚么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