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位一边想着这个事情,一边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周世儒批示着兹莫部下的彝兵摆布来摆布去。
只是现在这个局面,上高低下也都只能统统从简了。
安位被砍,立时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蹭蹭直冒,惊骇的大眼睛盯着安邦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世儒传闻了果瓦丧失的动静以后,当即劝说安邦彦从速撤退,但是安邦彦明天方才当上罗甸大王,并且还被安位的不共同搞得灰头土脸,这个时候一仗没打就撤退,心中极不甘心。
本就信心实足的朱燮元,在众将纷繁请战之下,当即决定以秦拱明带领所部白杆兵为前锋,以刘肇基、莫与京的火枪队和炮队继之,以许成名、彭朝柱、罗隆佐为后军,一起往大屯场进发。
安位年纪固然小,但也能够看出来,现在的局势,对朝廷无益,对安邦彦倒霉。
公然,安邦彦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大怒,喝道:“竖子!安敢当众辱我!”
大屯园地处在一片相对开阔平坦的山间谷地当中,也正处在水西风雅通往原永宁宣抚司蔺州城的驿道之上,曾是风雅以北赤水以南水西地区以内最为繁华之地点。
罗乾象领着麾下终究聚齐了的穿青苗兵和广西狼兵约七千人,朝着果瓦冲了过来。
禅让台下,更是因为这突但是来的不测,而一片大哗。
就在安邦彦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安位俄然说道:
剩下的这二十四洞土目头人,以及被安邦彦带来大屯场的水西安氏亲族后辈,一起站在这个所谓的“禅让台”正南面,等候吉时的到来。
果瓦彝兵除了少部分人逃往大屯场以外,大部分当场战死。
安邦彦哼了一声,将带血的腰刀收回刀鞘,然后哈腰捡起了掉落地上的贵州宣慰司金印铜牌,独自上前几步,转过身来,坐在了阿谁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丝楠木王座之上。
就如许,到了傍晚时分,秦拱明、覃克忠带领两千六百多名白杆兵,结阵而行,来到大屯场外,与驻守大屯场核心的水西彝兵交上了手。
安邦彦和台下的统统人都没推测,这个时候安位会说出如许一番话来。
这才是本身最为在乎的名号。
安位手里捧着个托盘,盘中放着贵州宣慰使的金印铜牌信物。
归正贵州宣慰使这个位置,你安邦彦也夺不走,因为这个位置需求朝廷的册封。
这话说完,安邦彦唰的一声,抽出了腰间宝刀,朝着安位就是气愤一刀。
本来的水西四十八洞土目头人,现在只剩下一半,跟着安邦彦撤退到了大屯场。
安邦彦心中非常不爽,吵吵着要亲身率军迎击前来的官军,总算是被周世儒给生生拦住。
周世儒放动手中铜锣,就在禅让台上面朝安邦彦,行起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此时,安邦彦已经下台,身披黑丝披风,头戴玄色豪杰结,豪杰结上插着三根孔雀翎,就站在安位的劈面,眯着眼睛盯着安位,等着他将手中的托盘递给本身。
第二天上午辰时,也就是崇祯二年六月二十六日上午辰时,大屯场土司庄园当中,一座用原木连夜搭建的露天平台之上,铺着一层玄色的毡毯,摆放着那张从慕俄格山城当中一起带来的金丝楠木王座。
大屯场土司庄园里的这一幕正在停止的同时,果瓦一带也再一次发作了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