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即位没多久,魏忠贤就称病不出,坐看情势窜改,崇祯天子也是多次派太医和亲信寺人去表示慰劳,并聘请他复出,但魏忠贤都未接管。
还好,崇祯即位后这几个月的表示,的确让魏忠贤、奉圣夫人放了很多的心,不但没对他们采纳甚么办法,并且各种慰劳犒赏不竭,奉圣夫人乃至鼓动魏忠贤出山,持续作威作福。
至于田尔耕,固然是个投机分子,但倒是个聪明人,崇祯即位以后,想主动投效,拜见过曹化淳,拜见过王承恩,但当时的崇祯天子还不是朱大明,对阉党深恶痛绝,明里暗里都没有表示出能够采取的意义来,以是田尔耕也把不准,一样是称病在家,公开里每天与魏忠贤一党商讨来商讨去,也没个成果。
朱大明看看曹化淳、王承恩,两人摇了点头,再看刚正化目光闪动,满怀等候,而孙应元则垂首无语,不敢他顾。
田尔耕看看魏忠贤,又看看天子,也说道:“微臣有罪,请皇上惩罚。”说完也是跪俯不起。
“那就好啊,两位爱卿是先皇信重的股肱之臣,于朝政大事多有裨益,既然已见大好,此后便可多到朝堂或者宫内议事,为朕分忧解难。”
魏忠贤沉默不语,站立原地很久,转头看看了方才走出的午门,松了口气,说道:“本日皇上如果当场拿下你我,我们可有还手之力?宫中旧人可还会为你我所用?来这里走一遭,囫囵个儿出来,但是不轻易啊!看来我们这个皇上还是嫩了点。此后单身入宫如许的事情但是不能再干了!”
魏忠贤面现悲戚,哽咽说道:“先皇待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常思报皇恩于万一,行事很有操切之处,东林儒臣以老奴为宦官而得重用,群起反对,对老奴行事到处掣肘,现在先皇驾崩,东林儒臣更是变本加厉,一再上书批评先皇,歪曲老奴。老奴乃先皇的奴婢,畴昔各种都是为了先皇的天下,向来未有秉公舞弊和非分之想啊!”
说完,端起案几上的茶盅喝起了茶,魏忠贤、田尔耕见状,再次伸谢,然后辞职。
“督公,您老的意义是,刚才皇上动了心秘密拿下我们?”田尔耕有点惊奇,固然他是锦衣卫的老迈,但是这些年锦衣卫成了魏忠贤清算东林党的东西,担当的其他职能根基荒废,而他这个锦衣卫的老迈也是靠着投奔老魏,猛拍魏忠贤的马屁上来的,根基上也是废料点心一个。
朱大明心想,该来的毕竟还是要来,不见见也不可,他们不放心,反而能够会激发更大的祸端,因而让曹化淳引见,并同时叮咛他传王承恩、刚正化、孙应元来见。
在文华殿议完事,朱大明回到乾清宫,刚坐下,就见曹化淳仓促来报,说魏忠贤、田尔耕递牌子觐见。
不一会儿,曹化淳引领魏忠贤、田尔耕二人来到乾清宫,两人刚一见到天子,顿时下跪,并高呼万岁施礼如仪。
这时,只见魏忠贤俄然离座跪到地上,田尔耕也随之跪下,朱大明刚想说话,魏忠贤先说了:“皇上请恕老奴之罪。”
方才出了宫,田尔耕就对魏忠贤说道:“督公,皇上这是甚么意义?那些儒臣每天上书弹劾我等,皇上不但视而不见,还对督公的子侄一再加封,良卿老弟封了国公,还加赐免死铁券,这可不是普通的恩情啊,这皇上看来是真的有点既往不咎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