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过两次火炮打击长处的毛可喜,再一次把大明军中向来并不起眼的虎蹲炮,拉到了毛文龙的面前。
此光阴景已过半夜。定州城中其他各处罚散的建虏,要么被包抄,要么就是已经被毁灭,城中的喊杀之声垂垂希少。
终究,阿济格被其部下的镶红旗建虏精锐簇拥着,再次退入到了定州官署当中。而那些仍然留在衙前街上的数百建虏,很快就被士气愈发高涨的东江镇明军和归正归明的复州军斩尽扑灭。
在那波守势当中,固然顶在最里层的前排明军死伤很多,但是现在全部定州城中明军的数量上风非常较着,即便死了一批,前面的也很快就能补上,以是固然建虏的搏命突击对明军的杀伤不算少,但毕竟还是会徒劳无功。
毛可喜从定州东门上拆卸下来的几门虎蹲炮,都是连带着炮架一起抬下来的。操纵这几门虎蹲炮,毛可喜帮着毛承禄等闲地就攻破了本来就不甚坚毅的原定州军虎帐,一起用虎蹲炮停止散弹轰击,将内里无处可逃的千余建虏女真辫子兵打得鬼哭狼嚎,非死即降。
这时,已经带着麾下的锦衣卫火枪队,重回毛文龙摆布的袁枢,也上前说道:“大帅,毛游击所言很有事理!火炮在我大明虽多为守城之用,但是用做攻城,一样是神兵利器!”
刘兴祚瞥见阿济格的时候,阿济格当然也瞥见了他。阿济格瞥见刘兴祚出去,当下暴怒,破口痛骂道:“刘兴祚,你这个喂不熟的狼崽子,我大金国恩养你兄弟几个数年之久,你却恩将仇报,竟然引明军进城,害我镶红旗懦夫性命!你这个卑鄙的尼堪!你另有甚么脸孔前来见我?!”
见此景象,毛文龙大喜过望,顿时喝道:“传我号令!东江镇、复州兵,顿时打击!顿时给我攻进院内!”
虎蹲炮比佛朗机炮射程还要短,用来攻城的话,能力当然也不如佛朗机炮。但是虎蹲炮比佛朗机炮还要简便,因为它的炮管固然比佛朗机炮粗上很多,但却也短了很多。
每门虎蹲炮如果不带炮架的话,也就二百来斤。如果带上炮架,也就三四百近摆布。
毛文龙当然晓得火炮的能力和服从,若不是此次臣趁夜攻击照顾火炮影响行进速率的话,他必定是要带上数门火炮前来的,特别是毛有德一再夸耀的佛朗机炮,东江镇还是设备了很多门的。
听了这两人的话,毛文龙当然没有踌躇,顿时对毛可喜说道:“既如此,顿时带人将火炮带来此处备用。”
跟着多量士卒一起冲进院内的刘兴祚、毛仲明、毛可喜等人,没有太大兴趣追杀负隅顽抗的镶红旗浅显兵丁,他们出去的目标很明白,那就是阿济格。
明天初入夜的时候,就是在这座假山跟前,刘兴祚带着刘兴治和金应魁前来拜见了阿济格,并蒙受了阿济格的又一次当众热诚。
被围在定州官署当中的阿济格,及其已不满两个牛录的建虏精锐,已经没有了别的前程,但是犹自大隅顽抗不肯屈就投降。
这些事情方才安排安妥,那边毛可喜带着一干人等,抬着数门虎蹲炮赶了过来。
一炮轰击畴昔,边地的仇敌,躺倒在地上嚎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