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善继正想着应对的办法,杨国柱带着五花大绑的杨文魁来到了宁远北门的城楼之上。
杨文魁一听这话,差点吓尿,大声喊道:“督师大人,督师大人,卑职有罪,卑职有罪,请督师大人给卑职一个建功赎罪的机遇啊!”
这倒不是说他不信赖杨国柱,而是他对杨国柱的将才有分歧的熟谙,如果不信赖他,又如何会让他留守宁远督师府。
七月二十八日早上,留守督师府的杨国柱,并没有让蓟辽督师鹿善继站在宁远北门城楼上等多久。
说完这话,稍作停顿,杨声远又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是不知卑职去了今后,该跟彭簪古、张正朝说些甚么?还请督师大人示下。”
汗青上,与郭广一同被抓的另有辽东巡抚毕自肃,与毕自肃比拟,郭广只能说是一条小鱼了。
鹿善继闻言点头,说道:“振武营游击杨声远现下安在?”
二十五日兵变产生以后不久,就有广武营乱兵打击督师府索饷,前后三波打击,都被杨国柱批示留守督师府的数百名流卒,利用弓箭、火绳枪和虎蹲炮所击退。
吴襄、祖大弼、杨国柱三人来到鹿善继面前,单膝跪地,边行军礼边说道:“受命留守督师府中军游击杨国柱,拜见督师大人!”
鹿善继冷冷地看着杨文魁,盯得杨文魁的内心直发毛,哭喊声越来越小,垂垂停了下来。
杨国柱咬牙恨声说道:“广武营参将彭簪古拥兵反叛,现在两营合兵一处,驻在振武营中,两营乱兵就是以他为首。
兵变当夜,多数乱兵即回营居住,而次日中午过后,乱兵全数回营,而城中呈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杨声远听完这话,赶紧看向叔叔杨文魁,杨文魁冲他点点头。因而杨声远说道:“卑职愿往。”
杨文魁从速说出了杨声远藏匿的地点,熟谙宁远城中一草一木的祖大弼,此次请缨前去抓捕杨声远。
三人起家以后,杨国柱又请鹿善继回督师府坐镇,主持平乱大局,这时,鹿善继对杨国柱说道:“回督师府的事情不急,你先说说现在城中环境!”
“至于振武营参将杨文魁,已被标下拿住,现在就绑在督师府中。
“但有一条,军中士卒叛变,不管有何来由,终归是不赦之罪,乱兵当中必须有人担下兵乱之责。让他们自行考虑衡量,如果有了设法,派人来北门城楼,与本部院相见,到时候本部院自有定夺。”
只不过杨国柱并非出身宁远,也非出身将门,并且办事不敷油滑,与辽东镇很多出身将门世家的将领不大合得来,以是鹿善继固然赏识其将才,却还是在他上面安排了一个油滑有手腕、与辽镇各将领干系都不错、并且本身也知根知底的吴襄,当了中军参将。
杨国柱,铁岭人,军户出身,身材高大魁伟,走路虎虎生风,傲视之间目光如电,三十多岁正当年,一看就是一员久经疆场的虎将。而这也恰是鹿善继代替王之臣以后,把他留任为中军游击的启事。
孙钤回声而出,上前摁住杨文魁。
宁远城四四方方并不大,曾经一度商贸富强,人丁浩繁,可惜颠末量年战乱,特别是蓟辽督师府和辽东镇总兵府前后移驻宁远以后,颠末比年交战,本来的商民百姓凡是在关内有亲有旧的都南下避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