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毛文龙就要将密旨还给褚宪章,这时褚宪章一摆手,不但没有收回密旨,并且还把本来装纳密旨的匣子,往毛文龙这边一推,说道:“建虏雄师估计玄月来攻,此事干系东江镇存亡存亡,既然毛帅如此说,那咱家就静候毛帅动静。”
第二道则是朝廷如数足额发放崇祯元年军饷,并为东江镇补上积年所欠军器粮草物质及犒赏。
褚宪章就在船埠上,当众宣读了两道圣旨,第一道天然是调令,也就是林茂春和杜贵两人,升任辽东镇副总兵并辽镇左路、中路军统制官的号令。
毛文龙越想越欢畅,既然密折要有锦衣卫专门递送,那么袁枢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毛文龙一听之下,顿时说道:“褚公公息怒!本帅并非思疑密旨所说不实,而是此事的确事关严峻,由不得本帅不谨慎谨慎啊!”
褚宪章带着袁枢,与毛文龙及其部下将领在皮岛者,一一见过了面,就被毛文龙请进了东江镇的大帅府当中。
到了二堂之上,毛文龙请褚宪章、袁枢坐定,本身也落座,并命人上茶分开,除了所带的中军将领毛仲进,持续侍立在毛文龙身后,东江镇其他将领,则都在帅府大堂等待。
以是汗青上这个期间的东江镇极度贫困,不得已四周劫夺养兵,要么劫夺朝鲜,也么劫夺过往商船,也是以很多家中运营海贸的东林党清流朝臣眼中,毛文龙的确成了一个海盗头子,今后东江镇堕入恶性循环当中。
“我东江镇在建虏火线,也有细作无数,本帅当然信赖皇上万岁圣明天纵,也信赖军机处诸公雄才伟略,但毕竟此事事关严峻,建虏若来攻我,我东江天然不能不备,但是凡言战守之计,莫过于先明敌情。
穷怕了的东江镇守军,见此景象,大家都像过年一样。
而张存仁、李性忠等天津、登莱海军将领,则与毛文龙的中军将领毛承禄一起,批示两边士卒,开端搬卸多大二十万的饷银和如山一样的军器粮草物质。
毛仲进刚想上前代为接过,毛文龙一挥手,毛仲进随即止步。
听了前一句,毛文龙心中猜疑顿生,而听了后一句,又一下子心中大喜。这就是传说中的密折奏事之权啊!有了这个,便能够直接跨过登莱巡抚和蓟辽督师,乃至内阁和军机处,直接与当今皇上对话,这但是个好东西啊!
就如许,作为锦衣卫肃奸司千户的袁枢,又被具有三百多年后代经历的崇祯天子安排进了东江镇。
到了这时,毛文龙说道:“褚公公台端光临东江,东江镇不堪幸运之至。不知公公前来,皇上万岁,可另有其他交代?”
褚宪章点了点头说道:“临行之前,万岁爷曾经咱家招至乾清宫中叮嘱很久。这一谍报,乃是从锦衣卫辽东千户所与东厂辽东站别离上报的敌情当中综合而来。毛帅即便不信锦衣卫,还能不信东厂,即便不信东厂的细作,莫非还信不过当今圣上和军机处诸公的判定?!”
听完这话,毛文龙心机转动,沉默不语很久,方才开口说道:“东江镇与建虏仇深似海、不共戴天,丁卯之役,建虏率军攻略朝鲜,与我东江镇官兵在镇江口、义州城(朝鲜)、定州城、铁山城等处,大小凡数十战,死伤无数。若说建虏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