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仓促回身就走,还不时转头仿佛非常惊骇内里俄然再飞出把飞刀来。
但是他身上的凶悍仙气逼人从何而来,莫非是他怀中阿谁婴儿?
“此人一介武夫,不敷为虑,只是他怀中婴儿,有些异数,等着吧,有好戏看了,没我号令,你们切不成私行行动,不然・・・・・・哼!”
庙当中供着一名神仙雕塑陈旧充满灰尘脸孔已恍惚看不出是甚么神。
“从月中出,欲为天日;五鬼随,妖魔服,人仙皆俯视之,阴亦为阳,有月有日,灭世无一仙,宇内有一神,天下享大同・・・・・・”
当下鬼君吓走洪缚龙以后,心中模糊感受不当,但又想不出以是然来。当初放出飞刀,是因为感受来者凶气逼人想试一下他道行深浅,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断其手指,本来此人只是个武夫,不是炼气中人。
但见庙中冷冷僻清,香火全无,在北极宫月暗澹之光的晖映下,投下很多暗影,看起来阴沉怕人。
声音不大却震人耳膜。
我切,甚么世道,路人路过一杯茶都不给喝,还要断人手指?白千凡心中只觉匪夷所思。
一把飞刀俄然平空闪现,无声无息,未几很多割掉了洪缚龙的一根小拇指。
“炼气士!”
“再下山野村夫无遇冲撞仙师这就走!”
“哼!”
忽一声冷哼盖过屋内喧闹的谈笑声,一时鸦雀无声,白千凡只觉父亲的心跳加快,噗通噗通如同擂鼓。
仰躺在他怀中的白千凡,看到他惶恐的神采,从未有过,就算是前几日恶鬼来缠,也没见过他如此惶恐失措。
没想到刚拜完,那尊神像便轰然倾圮全成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