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将甄氏捉*奸在床。
李卓然颤抖道：“你，你承认了？”
李菡瑶听了，当即松开他手，跑向甄氏和李天华，伸开双臂拦在李卓然面前，大声道：“好人！不准淹死婶婶！我是少店主，你做恶事，我要重重地罚你！”
江玉真将女儿交给王妈妈，带了出来。江玉真本身却没走，这类景象下，她当然要跟李卓航并肩。
之前甄氏一向没辩白，他觉得李卓然说的是实话，再者，这件事他还真不好亲口问甄氏详情。
李婆子跑过来拉儿子、喊儿媳孙子，实在是受不了当着全庄人的面把他伉俪间的事这么抖露。但是，李卓航和族老们都不容他们走。这事从李卓然在大宅门口闹开后，就再无转圜了，势需求当众说清楚。
在场女人们无不听得表情荡漾。
李卓然不住点头道：“好，好！你还真是护着她！”
李卓航嘴角微不成察地颤抖两下，悄悄吸了一口气，对世人道：“甄氏言行无状，有失体统，却并无与人私通究竟。罚甄氏禁足，在祠堂跪三天，检验本身！”
她内心挣扎，要不要出面？
李卓航这才问李卓远：“甄氏不守妇道，证据呢？”
李菡瑶道：“是，爹爹。”
这等事，之前没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