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原城时听到的还是一场抵触,而现在他们赶到,这里的抵触,已然变成了一场混战。
“仇敌刀庄肆?!”公冶寒夏一对剑眉由竖着转向挑起,明显听到这个名字,让他大为惊奇。
通天关有人闯关的动静已经大传开了,晓得的不止是公子烈一行。这时候东原城的城门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连东原城守,都不得不过来坐镇批示,稳定次序。
“停。”公子烈挥了挥手,表示车马停下。
“烈公子。”左边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
公子烈惊奇道:“不知何事请罪?”
公子烈连道不怪。
顺国信阳侯苦笑了一声,道:“烈公子不知,我现在也稀里胡涂呢,本日事了,说不得还得去上原城向晋王告罪。”
公子烈接着解释,说:“那双庄都系东野庄氏旁支,说来也巧,当代庄氏族人中,也只要那二人具有修炼神通的天赋,恰好二人名字提及来还相差未几。但二人道情截然分歧,庄氏心刀神通初成,那唤作庄斯的便学成了恋人刀,而唤作庄肆的,却学成了仇敌刀。世报酬辨别二人,便以神通刀法形状分歧,为二人名。那两人道格南辕北辙,但自小因学刀纠葛在一起,相互分歧,现在更是到了见面就眼红的境地。”
法樽抢着答复,说道:“使者久侍我门上神,不知人间凡事。那双庄是东野小国庄氏家人。那庄氏乃东野王族,族中有一门刀法神通,唤作庄氏心刀。那心刀怪趣,五国闻名――修炼神通者,竟能练成截然分歧的两样神通刀法,一是仇敌刀,刀势大开大合,凶悍绝伦;一是恋人刀,行刀对敌时缥缈如雾,令人防不堪防,难以抵挡。双庄之名,便因他们的刀法修成形状而起。”
“恰是。”公子烈道,“事情告急,烈未曾亲身道别,只得遣人去知会城守一声,实在失礼。未想城守竟然在此,城守请恕烈失礼之处。”
公子烈还以一礼,道:“信阳侯安好。未想信阳侯远在顺国,竟比烈先一步赶来此处。不知通天关窜改何故至此?望信阳侯奉告。”
当下公子烈叮咛部下筹办解缆,一众部属当即行动起来,把马匹、车辆都牵到了宅院门口,等候解缆。公子烈之前虽说让各自归去筹办,但他们包含陈晋航、辛宓在内,都一起轻装简行,并没有甚么需求清算的。一行人很快都到了宅院门口,上车上马,往城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