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一听左况所言,顿时要遭,但是禁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看着方晴的神采由晴转阴:“魏良少爷,诸位这般美意,想来没有谁会欣然同意的,但愿下次不要再见!就此别过,告别。”
说着便是要拉唐煜分开,魏良正想劝说,却见唐煜岿然不动,正笑吟吟地看着左况:“哎哟,瞧瞧我这暴脾气,你指桑骂槐我还能忍一忍,但是你这都摆在台面上了,我莫非能就这么算了?这要传了出去,我唐煜另有甚么脸面在北陆混,左兄,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则是跪下来叩首认错,二则是我打断你两条腿,让你此生都要跪地度过,你会如何选呢?”
“如果换成其别人,你还会如许好言相劝吗?我唐煜言而有信,不跪地认错,就等着被打断双腿,再无第二条路!”
“大哥!”左况可不想让这口出大言的小子好过。
“晴姐,你可听到了哈,这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有人不承情,你放心,我唐煜向来没怕过任何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扳连到你们的,既然他诚恳诚意地要求了,我那里不成能满足。”唐煜奸笑着就是朝左况行去,步子才迈开,旁侧街道倒是突然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偏头一看,正见一队身穿皮甲的兵士正持矛矗立,而为首之人,三十来岁的模样,一脸胡渣唏嘘,男人味实足。
“你莫要逞口头之能,我就站在这里,你倒是来啊!”
唐煜顿时撸起袖子,吭哧吭哧地筹办上,方晴倒是拉住了他:“小煜,不要意气用事,就当给晴姐一个面子,这回便饶过他吧。”
左麟眉头一皱,看向唐煜:“可有这类事情?”
魏良等人还觉得左麟想要发难,但是瞧见他这般神采,倒是不由奇特,紧接着便是听得左麟艰巨开口道:“唐公子,小孩不懂事,何至于此?”
这青年下认识地开口应对:“鄙人左况。”
左麟神采微冷:“这位公子,念在方晴和魏良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算了,这般言语,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们走吧,这事到此为止。”
左麟自是神采愈发冰寒,正想发作,中间的副将倒是颤颤巍巍地上前,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些甚么,顿时引得他神采大变,看向唐煜的神采,也是惊奇不定。
“左兄,你这是干吗,大师都是好兄弟……”
方晴看到他后,面上神采也没有过量窜改,一样笑着回应道:“魏良少爷好雅兴,既然已经见过,那小女子就不打搅各位了,我这儿另有客人,就不作陪了。”
“没错,他出言不逊欺侮了我,我天然要他跪下报歉,若不然,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魏良等人看到他,也微微躬下身子表示:“左麟大哥好。”
“大哥,良哥设席为方晴姐拂尘洗尘,岂料却蹦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三言两语就要打断我的腿,你若来晚一步,这家伙可就要脱手了!”
“晴儿,真是巧啊,本日我与诸位老友正在翠春阁品酒论诗,听闻你从梁国返来,想着或许能见上一面,这不缘分必定,刚下楼便赶上了你。”近三十岁的青年笑着说出了这较着扯犊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