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也只敢在她床前冲她龇牙咧嘴,压根就不敢凑过来,“我是个二等丫环不假,可橘年你莫要忘了,你也不过是个二等丫环!我这二等丫环还是凭着本身的本领一步步熬上来的!你呢?不过是靠着珍珠姐姐罢了,如果没有珍珠姐姐,你算个屁!”
谢橘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趴到了床上,现在她屁股还没好,连坐都不能坐。
谢橘年对她有些印象,就算是到了现在她脑筋里还是混浑沌沌的,可现在对这个香秀倒是印象深切。
宋云瑶也发觉到了不对劲,她和沈易北年幼了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沈易北是甚么性子,她晓得的是一清二楚,千万不会将一个小丫环放在心上的,除非是他对那小丫环动了情……想着前几日他们在宋家的时候,沈易北就一副是苦衷重重的模样,她这内心就不是滋味。
“你忘了当初芳草是如何死的了?就是因为她偷偷摘了老夫人院子里的凤仙花,将那凤仙花丛都毁了,还不要脸的栽赃到了芳草身上!”
香秀的脸快速红了,梗着脖子道:“你……你瞎扯甚么了?你本身做了那下作事,还将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了?”
“都这些年了你还没有学乖,你对她再好,恨不得将心取出来给她看,她何曾为你想过半分……她谢橘年如果有知己,你要我香秀做甚么我就做甚么了!”
他们俩儿越如许说,老夫人就越感觉内心不痛快,冷声道:“她是老祖宗身边的丫环又如何?难不成老祖宗身边的丫环就能比旁人高上一等,就能在我们长宁侯府为非作歹了?我看啊老祖宗这年纪大了也胡涂了,将身边的丫头都惯成这个模样!竟然还说要将一个丫环抬为姨娘?”
谢橘年换了个舒畅的姿式趴在床上,懒洋洋道:“我这话还能有甚么意义?你听到的是甚么意义就是甚么意义了!”
至于合欢,那夙来是个和事佬,老是劝她们俩儿和和蔼气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