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我去给老祖宗存候的时候也碰到她过几次,她并没有难堪我,不但在老祖宗跟前对我笑眯眯的,就连私底下对我也是和颜悦色的,这实在是太奇特了……”
“那会是甚么事情呢?”珍珠也跟沉迷惑了,不过下一刻却道:“放心,你不消怕,不管宋云瑶想做甚么,要做甚么,你身后都有东阳伯府撑腰!”
姊妹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谢橘年就坐上了归去长宁侯府的马车。
甚么?
倒是刘正飞要去陕北的事儿,她半点都不知情,不过刘正飞倒是托刘管事来东阳伯府了两次,都说要退亲,直说现在刘退了两次亲,只是说现在的刘正飞压根配不上她。
谢橘年点点头,只说好,内心满满的脱手打动,,旋即更是问道:“对了,我听沈易北说刘大哥主动要去陕北那一代庖理陕北的铺子,不过沈易北还没承诺,说要他再想一想,传闻刘大哥的态度很果断,是不是你们之间出了甚么事儿?”
珍珠皱眉道:“之前你说邹姨娘的所作所为乃是宋云瑶授意而为,可见她这是筹算将你撤除了,现在如何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谢橘年:“……”
现在沈易北身穿一身玄色侍卫服,看起来是威风凛冽,一向留在院子里的玳瑁忙凑上来讲:“姨娘,方才侯爷叮咛庄嬷嬷将侯爷平时饮食起居用得上的东西搬了很多过来了,奴婢看侯爷仿佛是筹算长住在芙蓉园的意义……”
珍珠抓着她的手,道:“如果这般,那你就要更加谨慎了!本来我觉得你嫁到长宁侯府虽有些委曲,可起码能够一辈子衣食无忧,安然度日,没想到倒是跳到火坑里去了!”
“有甚么不好的?”谢橘年顿时就更狗腿了,奉承道:“也不看看您是谁?您但是堂堂长宁侯,是皇上跟前新晋的大红人,更是是皇上跟前的一等御前侍卫,您说好,旁人还敢说不好吗?好了,我们就去吧!”
一提起刘振飞,珍珠面上的那几分笑意倒是半点都没了,“没甚么事儿,你莫要操心我的事,我的事我本身有分寸,只要管好你本身就行了!”
谢橘年忍不住嘀咕一句,“你住在柳姨娘那儿,柳姨娘也不会去叨扰你的。”
说到这儿,她不免有些踌躇,“可怪就怪在她这段时候往宋家跑得极其勤奋,这才是不对劲的处所!你想啊,宋云瑶之前将沈易北看着像眸子子似的。现在这几天沈易北去过正院两次,可她都不在,申明他现在在筹划的事情比奉迎沈易北更加首要……”
“这长宁侯府莫非不是我想住在哪儿就住在哪儿吗?更何况我进宫当差的时候从侧门走更近一点,你这芙蓉园间隔侧门也更近一点,你可别多想了!”沈易扫了她一眼,“再说了,我住在芙蓉园里头最轻松,没人来叨扰我!”
沈易北皱眉道:“可你一个女人家的去怡红院,怕是有些不好吧?”
沈易北只道:“闲着无聊,就当是出去遛狗了!”
谢橘年忍不住咂舌,这怡红院不愧是都城第一大倡寮,包厢里头还挂驰名流书画,就连那花瓶摆置看起来也是极其不俗,地下铺着的毛毯也是极其华贵,一脚踩上去也软绵绵的……如果别人不说,她还觉得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书房了。
说实在的,她明天也不是很想出去,毕竟气候这么冷,她向来畏寒的短长,一出去就忍不住冷的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