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更是扬声道:“老祖宗,您三思啊!”
三皇子只道:“老祖宗,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还不如趁早将统统的罪恶都撇的一清二楚!父皇虽说不会将这件事祸及到东阳伯府的两位女人,可要说一点都不迁怒,那也是不成能的。”
谢橘年愣了一愣,压根没想到这话会从慈眉善目标老祖宗嘴里说出来。
可她还是忍不住往好的方面想,或许这件事真的是有人栽赃谗谄了,或者退一万步说,就算不算是栽赃谗谄,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她攒了这么些银子,也到了派上用处的时候了,是不是能将银子送出去,到了最后能够保住哥哥的一条性命了?
是啊,她能如何办了?她一个大哥妇人又能如何办?若三皇子的母后还活着,她还能够进宫去求一求,可现在她在朝中要人没人,要势没势,独一能够在皇上跟前说得上话的也就是沈易北了。
“自古以来这将士是和蛮夷勾搭的不在少数,发卖军器,私运粮草,以次充好,这类事儿还少了吗?千里长堤毁于蝼蚁,从古至今,我朝在这件事上吃了很多亏,父皇对这件事一向深恶痛绝!”
老祖宗摇点头,苦涩道:“橘年,你晓得吗?当年你祖母也问过我一样的题目……橘年,若真的如此,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如许的罪恶本该是连累九族的,可当初你们父亲对皇上有恩,因皇上而死,我才想皇上不会狠心到如此境地的。”
“以是啊,这件事能撇的多洁净,这长宁侯府就撇的多洁净!若这件事情真的和东阳伯府没有干系,再将东阳伯府二女人接返来也无妨,摆布您没有丧失甚么……”
三皇子赶紧打断她的话:“看您说的这话,真的是越来越……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本日我来找您是有要紧的事的!虽说宫里头现在尚且没有动静传出来,可我却听到有内侍说东阳伯勾搭蛮夷,有兵变之心,皇上因为这件事勃然大怒,易北更是昨早晨更是连夜去了宫里头了……”
三皇子也沉默了。
“并且依我之见,现在将东阳伯府二女人送的远远的才是最好,如果万一真的有人教唆诽谤,皇上见怪下来,好歹能有小我护住这东阳伯府两位女人的性命……当年,老祖宗就能衡量利弊,并没有出头,现在和当年一样,这东阳伯犯下的都是极刑,如何老祖宗您反而胡涂了?老祖宗,现在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啊!”
说着,他更是看了老祖宗一眼,只道:“临时非论皇上那边会如何做,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东阳伯有干系,您筹算如何做?”
哪怕是老夫人和宋云瑶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要她卷铺盖滚蛋,这滋味也会比现在更好些。
事到现在,她只低声说了一声好,“老祖宗,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我猜想,父皇之以是如此活力,是不是已经有人递了证据上去了,要不然父皇如何会连个辩白的机遇都不给易北?”
老祖宗点点头,说了一声是,今儿一上午,她是半盅茶没喝,一颗米没进,现在神采当中也带了浓浓的倦意。
“要晓得,当初您偷偷留下这东阳伯府的两位女人,犯下的乃是极刑,当初您逃过了,可现在了?您的运气还能这么好吗?万一真的被故意人重视到了,抓住您不放,那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