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面色一变,这虽说不是将她囚禁了,可也和囚禁差未几了,她是长宁侯府的老夫人,凭甚么不能去宁寿堂和芙蓉园了?
“您别忘了,前几日舅母还捎信来讲要我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替表哥谋个美差了……您更何况我在皇上跟前受了礼遇,对您有甚么好处?难不成我贬了官,在皇上跟前不得眼了,您走出去才有面子?”
“可因为你!我舍不得啊,就算是再不疼你,可你是我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是你见到我连声娘都不肯意喊,只跟着她们一起喊我老夫人……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委曲!”
“可您倒是好,竟然将手伸到了长宁侯府来了?将自个儿儿子的东西去补助姘头,这话传出去了,您美意义吗?至于那5000两银子,您别感觉我甚么都不晓得……”
“那道圣旨下来了,谁也不敢说不,也不能说不……不晓得最后你的母亲有没有爱上你的父亲,可我却晓得我父亲直到死还是爱着你的母亲的!我问过家里的老仆,就连我父亲临终之前都叮咛下去要将你母亲用着东西,另有你母亲的画像和笔迹一同烧了下去,就算是到了地府之下有你母亲陪着也是好的……”
“我父亲死的时候尚未二十五岁,大夫说他因为是忧思过分才会病成阿谁模样的……我猜我父亲临死之前定感觉摆脱,因为他终究能够去地府之下见你的母亲了……”
“我有甚么可骇的?如果您真的筹算进宫去告御状,我帮您递帖子进宫,如许也能快些!”沈易北神采愈发冷峻了,他这个母亲公然是一点都拎不清。“我倒是要看看,我倒了,这长宁侯府也跟着完了,别说这长宁侯府高低容不得你,就连外祖父家只怕都饶不了您的。”
谢橘年走上前,道:“侯爷,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