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说甚么都已经没有效了,老侯爷有错,可老夫人也有错,难不成他这个当儿子的还能去地府之下诘责本身的父亲?再来逼问本身的母亲……罢了罢了,都不去管了!
“你是不晓得我嫁给你父亲守了几年的活寡,到了厥后变成真正的孀妇了,我的日子又多么难……”
“可为了您,我忍下来了,二老爷并不是那种会息事宁人的性子,如果将这件事闹开了,丢脸的只是您,只会是我们长宁侯府……自古以来的男女通奸被骂的永久是女人,等着您百年以后,都有人在您坟前砸臭鸡蛋的……这些,您都想过没有?”
老夫人几近是被杜秋娘压着下去的。
她说不下去了,沈易北也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了的话,“您别说了,说这些又有甚么用了?”
老夫人寂然坐在太师椅上,千万没想到这个儿子已经查清楚了,半晌只踉跄上前,“易北,易北……你听娘说你,听娘说……”
老夫人“我、我”说了好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只道:“你这的确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您别忘了,前几日舅母还捎信来讲要我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替表哥谋个美差了……您更何况我在皇上跟前受了礼遇,对您有甚么好处?难不成我贬了官,在皇上跟前不得眼了,您走出去才有面子?”
“一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你父亲是如许对我的,以是才会将你送到老祖宗那儿啊!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如何不会不疼你?一面想着去疼你,一面却去恨你,如果没有你,我定会与老祖宗禀告真相,定会与你父亲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