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甭管你有没有这个意义,可在旁人看来,你已经是七皇子那一派的人了!”沈易北看着他一副仿佛又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特别是四皇子,如果到时候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连你活的命都没有了……不过就算是不是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嗯,到时候没了慧贵妃娘娘的庇佑,周家没好日子了,你只怕也没好日子了。”
本来他一向支撑的都是三皇子,只是现在……罢了,不提也罢!
周六此人当真是蠢的能够,忙道:“没错,我从小的确是很喜好和七皇子一起玩,只是这太子之位却不是我敢肖想的,你们说的那一派是甚么意义?是不是我一心想要着七皇子担当大统,北哥,我可真没有这个意义……”
这周家高低靠的可都是在宫里头的慧贵妃啊,在他们看来,这周六奶奶死了也没多大事儿,不过是再给周六娶个媳妇就是了,但是慧贵妃不受宠了……他们的确想都不敢想,这的确比天塌下来了还可骇!
“七皇子要让皇上感觉之前是他听信七皇子妃的谗言,以是这才包庇七皇子妃娘家的人,现在七皇子得去皇上跟前认错,得好好的认错!认错还不管用,更是要装出一副和顺的模样来,要让皇上感觉这个儿子好掌控。”
或者皇上会差御膳房送些糕点畴昔,让慧贵妃垫垫肚子……可见这皇上还是极心疼慧贵妃的!
沈易北气的哟,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了,这不是坏他功德儿么,只是架不住周六每次一喝醉酒就胡言乱语,“……北哥,这世人都说我命好,明显不是长房嫡孙,可我祖母疼我疼的像是甚么似的,到了厥后皇上担当大统,我姑母成了皇上跟前的宠妃,连带着周家都权势无二。”
周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几日谢橘年不是没和她提及朝堂上的事情,更是可贵夸奖起七皇子来了,直说七皇子此人虽有些好色,可性子倒是很好的,讲究义气,为人浑厚,听得进别人的奉劝……如许的人仿佛也不失为一个好君王!
周六恨不得拿纸笔将沈易北的话记下来,沈易北又说了些很多,周六记下了,连夜就直奔七皇子府去了。
周六又是抱着沈易北哭嚎,最开端吧还是有几滴眼泪的,到了最后却只剩下干嚎了。
沈易北来时但是得了谢橘年提点的,要他小喝点酒,干脆他半点酒都没沾,“你说说你,唉……这是你们周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事到现在你得想想今后该如何办才是,就算是慧贵妃娘娘再疼你,可产生了这类事,只怕也不会疼你如畴前了,更何况周家那边……”
周六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的,只道:“那我从速将这话奉告七皇子一声……这几日七皇子还筹办请人上书皇上,要皇上彀开七皇子妃娘家人一面了……”
沈易北摇点头道:“为何要如许做?七皇子有甚么弊端,皇上比我们更清楚,七皇子不过就是耳根子软罢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七皇子越要表示得判定一些!”
周六茫然的摇了点头。
皇上本就病了,如许一来病的也就更严峻,慧贵妃去了好几次,皇上都没见她,反倒是要珍珠一向在中间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