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历朝历代立太子都是立的嫡宗子,如何能到他这儿就变了?
“就冲着这一点,只怕七皇子那边就要焦急了此人啊一急就乱套了,到时候这江山还不是您的了?”
谢橘年听到这话也是跟着嘴角弯弯,这才像是一家人该有的模样了,她也晓得保宁长公主怕是有很多话要和辽王说,以是只找了个借口就与沈易北和丹阳县主一并出去了。
“如果帮,谁都晓得皇上一向不大待见九王爷,现在提起九王爷谋逆的事情,更是恨得牙痒痒,到时候七皇子开口相劝,定会惹怒皇上的!可如果不劝,现在拥戴七皇子的大臣不算少,见着七皇子见死不救,定会寒了心,到时候七皇子身边没了沈易北,又没了可用之人,您感觉七皇子还能有甚么大气候?”
季七并不怕谁,现在见着七皇子走了出去,倒是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在她的天下里,一贯好人就是好人,这好人就是好人,现在这三皇在她内心已经成了好人了。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这太子之位一日没有定下来,三皇子就一日内心不舒畅,更何况如果有辽王在都城,就冲着辽王那性子,他三言两语一教唆,还不是他说甚么辽王就做些甚么了,现在辽王又要走了,他只怕又要等上一段时候了,“现在父皇的心机谁都猜不透,万一真的将那太子之位给了老七,只怕到时候就迟了!”
天已经黑了,可这个时候的坤宁宫倒是灯火透明,季皇后坐在上首,季七坐鄙人首,三皇子一人背手在大殿中踱步,看起来一副极其不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