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亲,顾玉也不是小孩子了,这话,他还得找个时候再和顾玉好好说说。
老兴国公活了大半辈子,甚么样的风言风语没传闻过,甚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只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年纪还小,怕是临时还不懂祸福相依的事理,莫要因为这类事连累到长宁侯夫人身上!自古以来,世人都说了红颜祸水,还说很多祸国妖姬引的国破家亡,我看那些都是屁话!一个男人如果没有本领才会把统统的事儿都怪在女人身上,也别自怨自艾!现在皇上虽一时胡涂,可我信赖皇上不会胡涂一辈子的!”
这话,他对顾玉说过很多次,就是顾玉这小我看着夺目,可做人倒是极讲究义气的,常日里和周六走的近了,世人天然也他们归到七皇子那一党去了。
反观谢橘年那边已经到了花厅,她一出来则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启事无他,毕竟现在她的名声在都城当中够“清脆”。
说着,他更是顿了顿,“平心而论,这七皇子如果担当了大统,虽也算不上甚么明君,可昏君也是算不上的,有一点七皇子那是极好的,那就是心胸仁慈,这皇上平淡一些无能一些不是甚么好事,这模样好歹能够闻声上面群臣的定见,如果然的碰上了那些刚愎自用的君王,下头的百姓苦日子才算是来了!”
老兴国公看着他这般豁达,也算是明白了孙子为安在他跟前那般崇拜沈易北了,就冲着这份情怀,就配得上这份豁达!
因为丹阳县主是从宫里发嫁的,谢橘年则和沈易北去了兴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