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长宁侯府,她先是夸平哥儿生得都雅,又是夸安安懂事可儿,夸两个孩子是有福分的,到最后又是狠狠夸了谢橘年一同,恨不得连谢橘年的指甲盖儿都要夸一夸了。
等着再次折归去的时候,顾鹂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三皇子就算是再好,可到底也是有正妻的人,她顾鹂乃是堂堂兴国公府嫡长女,那里有去跟人当妾的事理?
皇上也晓得这事儿怪不到他身上,冲着他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如许了,就算是惩罚你也是半点用都没有!事到现在,就看兴国公府那边如何想了,兴国公膝下就这么个嫡女,他们一家子目光又高,到现在没有给女儿挑到一个合适的夫婿,这名声如果担搁下来,只怕……”
如果搁在之前,三皇子并不会在乎这类事情,只是现在并非平常之时,他不由得去想了此中的关头之处,兴国公府尚在,遵循兴国公这年纪再多活上一二十年不算是甚么难事,更何况也不是大家都像是老兴国公那样,一心想着含饴弄孙,会舍了这兴国公的位置,以是说,只要兴国公在一日,这兴国公府便由他说了算,至于老兴国公,顶天了另有十来年的活头!
要说三皇子运气好,打成出世以后,母妃没多久就归天了,的确是运气不好,可要说他运气不好,他运气又好的很,没过几日,这兴国公夫人因为心疼女儿,便带着女儿去了大梵刹上香,说的是上香,实在也是见着女儿表情不好,想要带着女儿出去逛逛。
特别是平哥儿,看着谢橘年和顺的面庞,只咯咯直笑。
兴国公府高低也愁,顾鹂传闻这件事越传越勇,气得将屋子里的茶盅都扫落在地!
这话本就是三皇子派人传出去的,三皇子听到这话内心窃喜,乃至于这话还传到了皇上耳中了,皇上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不舒坦,这些日子因为长宁侯和九王爷的事儿,皇上像是老了十岁似的,现在看着这个本身向来妥当沉稳的儿子,只感觉头疼,“……你说说你这做的叫甚么事儿?如何早不去大梵刹晚不去大梵刹如何就那日去了?你向来是个懂事的,见到有女子在场,天然该避开来,现在如何还上前与她说话了?你们感觉问心无愧,这话落到别人耳朵里,那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当时是就你们二人在场,还是别人也在?”
说着,她更是急仓促抱起了平哥儿和安安,或许这世上真的有血缘亲情这么一说,谢橘年刚凑畴昔,逗了会儿子和女儿,这两个孩子便不哭了。
兴国公夫人在丹阳县主跟前天然立不起婆婆的谱,只能咬碎了银牙,一小我去了长宁侯府。
沈易北坐在一旁,享用着可贵的闲暇,今儿他欢畅,是是真的欢畅,以是连带着嘴角都微微上扬了。
他这边是可贵的平静,可三皇子那边倒是如临大敌,怨不得他严峻,前些日子七皇子寻了一幅书画,这书画来是前朝大师张钦的遗址,皇上寻了这么些年都没寻到,却被老七那小子钻了空子。
兴国公夫人是急的不得了,本来她是筹算让兴国公那边找一个合适的机遇与东阳伯提点两句,要东阳伯那边上门来提亲的,毕竟从古到今还没有哪家的女人腆着脸上门提亲的,又不是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