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章软玉温香在怀,内心再禁止,身上的反应却始终不听使唤,恰好搂着人家又舍不得放手,最后只得规复了侧躺的姿式一手揽着容辞,一手扯过被子来将两人都挡住。
谢怀章轻点了点她的鼻子,眼睛里却满是和顺,“还说太子像我,他那动不动就嫌弃人家烦的性子可不恰是你亲生的?你们母子倒是相亲相爱,净捡着我一小我欺负。”
谢怀章从没见她如许哭过,现在看她像个孩童普通,哽咽的话都说倒霉索,便有些慌了,手足无措的想抬起她的脸给她拭泪,却不想容辞将脸死死地埋在他的胸口,就是不肯起来,谢怀章无法,只得顺着她的脊背一遍遍的哄着她:“不怪阿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容辞是恍忽的,谢怀章总有体例将她玩弄的不知今夕何夕,还是对方主动停下她才惊觉刚才两人都做了甚么特别的事。
容辞伸手将身上的毯子分了一半给谢怀章,又往他那边靠了靠,这才阖上眼睛筹办睡觉。
谢怀章心中感喟了一声,坐到床边道:“我看着你,快些睡吧。”
见容辞睁眼,谢怀章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问:“困么?”
他越看越爱,即便甚么声音也没收回来还是让容辞忍不住展开眼,正恰好对上了谢怀章灼然的视野,不由有些赧然:“你不是说要睡么?这又是做甚么?”
谢怀章此次是真能感遭到容辞有点变态了,她平常虽也不避讳和他必然程度上的靠近,但是女人该有的矜持她也不缺,一旦过了某种限度,该停的时候总会制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