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手忙脚乱的用力按紧纱布给她止血,陆知远也不顾圆圆的挣扎将他的眼睛捂住,除了谢怀章谁都没有闻声容辞说的这一句话。
陆知远见太子没事还没来得及欢畅就看到他这副神采,又见许夫人垂着头紧闭双眼一动不动,顿时内心格登一声,颤抖动手指在她的鼻下摸索——
谢怀章压着肝火和担忧扫了一眼几人,最后直接道:“朕亲身来,你们让开!”
为首的李太医一哽,随即无法道:“回禀陛下,没有别的体例,如果把箭留在那边,临时是能够止血,但不出几个时候便再也救不返来了——拔了有生命伤害,不拔就必死无疑!”
这一来二去,又废了很多工夫,谢怀章估摸着那边饮宴不知结束了没有,便想去看看,接回儿子趁便再看一眼容辞,谁知御驾刚过了两国营地交代的处所,就有侍卫飞奔过来截住他们,连滚带爬的上马回秉了太子遇刺的事。
——箭在一刹时被拔出,鲜血如预感普通四下溅出,像是泉涌普通澎湃,容辞本在昏倒,但是那刹时的剧痛生生的将她从昏睡中疼醒,她蓦地睁大双眼,看着谢怀章嘴巴动了动想喊痛,却没力量喊,最后只能虚虚的抓住谢怀章广大的衣袖低低的喃喃道:“二哥,我、我好疼啊……”
谢怀章松了箭反握住她的手,听了顿时心疼的如刀绞普通。
他的脑筋缓慢的转动,眨眼间就想到了说辞:“你我带人一起将夫人和太子一起送回御……送回太子大帐,那边保护重重,另有太医随时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