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拉住母亲的手,轻描淡写道:“只是重伤罢了,当时太子殿下就在我身边,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小孩子受伤吧?母亲快别担忧,我早好了。”
郭氏见容辞眼神淡淡的,低着头也不说话,不由暗叹这个孙女跟个闷葫芦似的,有了好机遇也不晓得掌控,想到这里又道:“另有,你和离的事是如何回事?”
这下连容辞都感觉膈应起来了,她这话干系到圆圆,让她如何听都不顺耳。
提起这个温氏更是悲伤,不等容辞说完便哽咽道:“如许另有脸要跟你和离,让你白担了个嫁过人的名声,再嫁能有甚么好人家,你此后可如何办啊,等我一死,一小我孤苦伶仃……”
容辞还是用老一套来对于郭氏,任她说甚么都默不出声,如何戳都不动,让人无从动手,郭氏还想说重话,可顾忌她和太子的干系,不想真的获咎容辞,只能忍着气好言劝道:“你说你们当初也是两情相悦才成的亲,可没人逼你们,现在又闹这一出,不是招人笑话么?”
这话说得,让温氏憋屈的不可――甚么立了功受伤也值得,本身的女儿命就这么贱么?
郭氏瞳人一缩,一下子想起了当时顾宗霖几乎与许容菀订婚却临时换人的事,这件事早已定性,他们提起来也都是默许就是容辞想攀高枝才设想的,就算是有疑点也不会再去穷究,可现在时隔多年,容辞却仍然一口咬定本身没做过,都到了现在这境地,她……另有需求扯谎么?
“老太太安。”
毕竟住的近些了,这几年容辞偶尔也会回靖远伯府看望母亲和mm,只是不如何见郭氏和伯夫人罢了。
“胡说!”郭氏斥道:“这天下的伉俪有几对是能相亲相爱的,不都是拼集着过的么,如何到你这里就不可了?”
人一旦老起来竟然有这么快,这才几年不见,郭氏就已经是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了。
容辞见她越想越远,也越想越离谱,顾不得踌躇了,直接道:“和离是我主动提出的,娘,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男人――不是龚毅侯,他、他跟我相处的很不错……”
本来此次温氏也在,这一辈的媳妇里吴氏和二太太陈氏都是缺席的。
吴氏则是另一种态度,她一开端看容辞和顾宗霖闹翻了,心中非常幸灾乐祸,在容辞头一次回娘家时还要冷嘲热讽一番,但厥后她就发明非论她再如何调侃,容辞永久都能同用一套说辞顶归去――她会不断的提示吴氏本身就是再不受宠也是和二品诰命,比吴氏本人还高一级。
……
温氏三两下将眼泪擦干,把容辞拉到身边坐下,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细心跟我说说,如何就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小我来,你是因为他才想要和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