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除了被劝的喝了两口水,一粒米都没吃出来,连硬塞进一口菜都会呕吐出来,吓得宫人们不敢再劝。
殿门顿时重新翻开,谢怀章缓慢的将容辞的手抢过来:“你如何样?有没有受伤?”
谢怀章动手天然稀有,正恰好能令容辞睡上一晚又不伤身材,第二天容辞满头是汗的从恶梦中睁眼,起首入目标就是满眼的明黄色,身下的床能容六七人,被子上绣着再显眼不过的五爪金龙。
容辞哪有表情打扮,她身子还没站稳就一边快步往外一边道:“太子如何样了?”
“呜……夫人你在哪儿!”
容辞的手被门框重重的蹭了一下,手背红了一片,掌指枢纽的处统统多处破坏,看的谢怀章非常心疼,容辞却没有涓滴在乎,她用力的推拒着谢怀章的胸膛,急的眼泪流出:“你让开,我要出来!”
谢怀章不为所动,持续关门。
可那孩子又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