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的手被门框重重的蹭了一下,手背红了一片,掌指枢纽的处统统多处破坏,看的谢怀章非常心疼,容辞却没有涓滴在乎,她用力的推拒着谢怀章的胸膛,急的眼泪流出:“你让开,我要出来!”
谢怀章站在容辞面前,轻柔的抚摩着她的脸颊道:“你乖乖在内里等着,别让我担忧。”
谢怀章不会用心恐吓人,向来都是言出必行,他这话一点不像打趣,吓得包含赵继达在内的人出了一身盗汗,都忙不迭的跪在地下道:“谨遵圣谕!”
谢怀章顿时大惊,可殿门不算轻,惯性让它以不容禁止的势头闭拢,眼看就要夹住容辞脆弱的手指。
说完后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向后退回了殿内,眼看着就要关上大门。
谢怀章将容辞抱去了本身所居的寝殿,这里离圆圆的房间隔得不算远,但又不至于近的能感抱病气,他将她安设在龙榻上,对紧跟而来的赵继达道:“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她。”
谢怀章不为所动,持续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