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头还晕着,她揉着额角点头道:“我没事,就是看到他被救返来太欢畅,这才……”
李太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额上的汗珠将头发都湿透了。
容辞站在谢怀章身边,两人怕打搅谷余思虑不敢靠近,但两双眼睛却紧紧盯着他,容辞已经把刚才和谢怀章的辩论刹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就像她说的,除存亡以外无大事,现在圆圆的性命才是最首要的,其他统统事都要靠后。
若能拿我的命去换……
……
容辞掌心冰冷,胸口一团气顶的她没法呼吸,圆圆紧闭双眼,数十银针扎在身上都没有半分回应,眼看就要不可了,就在连太医都要放弃时,李太医咬牙一狠心将最后几根针从百会水沟等处重重的扎下去,银针入体,圆圆终究有了反应,他眼皮动了动,微小的咳了起来,呼吸虽弱,胸膛总算有了起伏。
室内暖和的温度几近被冻成冰封的,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远远传来方同镇静地声音:“陛下,主子!臣与陆都督前来复命――谷大夫接来了!”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给容辞把了脉,一颗心这才落回到肚子里,这段时候只要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凶信,从没有好动静,如果他们是患者的家人也早就心生讨厌了,此次太医们总算没再当乌鸦,并抢先恐后道:
她说着下了床就要归去,却不想被谢怀章拉住了手,他先是紧闭双唇,下巴的线条崩的棱角极其清楚,然后才开口道:“阿颜,怀这孩子你是被逼的不是吗?”
他的行动让容辞和谢怀章都很冲动――一个大夫若不是胸有成竹,不会这么快就考虑好药方的,这几天宫里任何一个太医处方都要纠结半天,老是拿不准不敢下笔,写好了还要世人都会商一遍才肯抓药。
谢怀章沉着脸摆摆手:“你们去服侍太子罢,再细心些。”
天下统统大夫都是这弊端,就算再有掌控也只会往小里说,这话内行,像是谢怀章和容辞听了还会严峻,太医们反倒放了心。
容辞的胸口狠恶的起伏,她盯着他一字一顿道:“陛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太医道:“请陛下想体例开解夫人……让她分分开重视力,想来不会有事……”
容辞昏倒了实在也就是一刻钟,现在圆圆危在朝夕,她便是昏倒也昏不放心,未几会儿就悠悠转醒。
李太医像是捡回了一条命般长出一口气,又有些猎奇这究竟是甚么病,没诊出来之前统统人都束手无策,晓得这类病的人却有如许大的掌控能治好――要晓得,太子真的眼看就不可了,他问道:“这究竟是甚么怪病?”
第 97 章
谢怀章也顿时回神,几步便追上了容辞,拉着她与她一道回到了圆圆的寝室。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谢怀章的脸上,一旁的赵继达惊呆在当场,用双手紧捂住嘴巴才止住惊呼。
“救返来了――太子有呼吸了!”
几个太医方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救回了太子,还没等松一口气,汗都没来得及擦干端阳夫人就又出了事,被惶恐失措的天子拉去救人。
“太医!太医!”
“再重新把他的病情症状重新到尾讲一遍。”
说着便坐起家来筹办下床。